宇文解举起酒杯对陆书元敬了一杯酒,说道:“那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敢问陆兄家中是何营生?看陆兄的举止,不似等闲人家的子弟吧?至于陆家,若是我所记不错的话,这春迟郡的郡守就叫陆临渊吧?“陆书元苦笑着说道:“家父正是这春迟郡的郡守,只因我是家父侧室所生,不得家父喜爱罢了。平日无人管教倒也落个自在。“陆书元虽没有明说,但宇文解也能感受的出陆书元话语间的落寞之意。似是不愿提及往事,陆书元再度举杯道:“家中丑事,不提也罢。来!咱们再饮一杯!“
宇文解见陆书元不愿多说,也不多问,默默陪他饮下了这杯苦酒,之后唐婉儿见两人都有些沉默也不由得安静下来。就在三人间形成一种僵硬的气氛时,房门大开,一位管事进来恭敬的对陆书元说道:“陆公子大驾光临怎么不和小的说一下,刚刚多有怠慢,还请陆公子见谅,今日自当让陆公子和朋友们玩的尽兴才是。“说罢一挥手,身后一群莺莺燕燕拥入房中,香粉扑鼻,惹的屋内两人大囧。陆书元倒还放的开,左拥右抱好不自在,只是宇文解和唐婉儿何时见过如此场面,顿时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也属宇文解果断,见此情景,拽起还呆愣一旁的唐婉儿,赶忙对陆书元说道:“今日多谢陆兄款待,至于此等艳福恕小弟实在享受不起,如此就先告辞了。“说完也不顾陆书元挽留,便要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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