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上来的是杨辣嘴。
他记着凌蒙的嘱咐,不管赵推官问什么,都只喊:“冤枉,冤枉,冤枉……”
赵推官狂躁了,扔下令签,“贼子刁顽,打二十板子。”
杨辣嘴屁股都被打开花了,却犹在那不停叫着冤枉。
再后面,范剥皮,也同样如此,相当硬气。
堂外的围观百姓也不禁一阵唏嘘,感叹这伙贼人骨头还挺硬。
“带下一个,苏云……”赵推官刚喊,突然一顿,招来身边的书吏,小声问道:“这个贼人头目怎么名叫苏云?这不是新任知县的名讳吗?”
书吏苦着脸解释道:“他自称就是叫这个名字。”
赵推官一掸袖子,只好再喊一遍:“带人犯苏云。”
徐能被带到露台,差役让他跪下,他不肯,只是昂然立在那。差役要踢他膝盖,却又踢不动。
赵推官坐在上面,一拍惊堂木,喝问:“堂下人犯为何不跪?”
徐能冷冷地看着他,怒目而视。
赵推官被看得有点发毛,“再不下跪,便要用刑。”
徐能神色不变,冷哼道:“刑不上大夫。”
“呃……”赵推官被他一噎,随即嗤笑道,“你一个贼人,哪来的大夫。左右,打二十板子。”
徐能冷笑一声,对着门口的一根柱子就撞了上去,头破血流。
昏倒之前,他还不忘悲愤地喊了一句:“宁死不受胥隶折辱。”
堂外的百姓看得瞠目结舌,有读书人更是击掌叫好,感动得眼泪哗哗。
这便是我辈士大夫的气节!我等读书人的楷模!
甚至有人鼓噪呐喊:“这人一看便是我辈儒林君子,怎么会是贼人呢?一定是冤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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