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了个天了!
宫保看看又返身回去,继续津津有味看热闹的赵牢头,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典型的过河拆桥,有没有?
吃饱了饭就打厨子,有没有?
这主意明明是他出的,结果连站票都不给,让人情何以堪?
赵牢头不准他看,宫保还不死心,蹑手蹑脚走去,但却什么也看不着,视线都被一群衙役挡得严严实实。
宫保心中暗自咒骂一句,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哥在后世看过的岛国*****多了去了,这算个啥?有啥了不起的?
很鄙夷的朝衙役们那猥琐的背影,竖起了中指,宫保也懒得与赵牢头他们打招呼了,干脆扭头回后衙去了。
既然没有热闹可看,不如回去睡觉。
抱着十顿,宫保又回了后衙,轻轻敲了三下内院的院门,晴娘便给他开了门。
宫保小声谢过了晴娘,便回自己房间与周公女儿约会去了。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宫保精神抖擞的从被褥中爬起来,洗漱完毕,施施然出了房间,准备去伙房准备早膳。
刚出内院院门,却见赵牢头脸色相当差的站在院门外。
“赵大哥,怎么那么早来后衙?你是来找我的?”宫保好奇问道。
赵牢头摇摇头,左右看看没人注意,压低了声音说道:“我来寻明府,昨晚出事了。”
宫保眉毛一挑:“可是那两个鸟人?”
“嘘,小声点。”赵牢头生怕被人听见:“就是那两个鸟人,直娘贼,差点搞出人命。”
宫保不免心中如猫抓一般:“嘿嘿,赵大哥,昨晚我走后,到底发生了啥事?”
赵牢头听他这般问起,似乎又想起了昨夜的事情,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一阵反胃恶心,干呕了两声。
“滚滚滚,毛没长齐的小屁孩,问那么多干嘛?”赵牢头脸色有些发白,又接着说道:“记住,昨夜你没去过大牢,此事与你我无关,纯属那两个鸟人淫贼心性,自相残害。”
“放心吧,我又不傻,怎么会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宫保点点头,满口答应着。
“不过万一明府发现了,你便说是昨夜给我送吃食,去了趟大牢就走了,什么也不知道,明白吗?”
“行了,赵大哥,你放一百个心吧,这事我有分寸。”
两人正说着话,得到婢女禀告的王珪,从内院走了出来。
“赵牢头,发生何事了?”
“明府,是牢里出了点事情……”赵牢头压低了声音,对王珪小声解释起来,却听得王珪这老头的脸,也不由的皱了起来。
“晦气,实在是晦气!怎么会发生这般事情?赵牢头,你为何不将那两名囚徒分开关押?哎,走,带本县去看看。”王珪听完赵牢头的汇报,也是恼怒不已,却又无法发作,只能示意赵牢头带路。
赵牢头临走前,给宫保挤了挤眼睛,那意思是你小子别说漏嘴了。
宫保笑着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王珪与赵牢头离去后,宫保却是心情大好。
那两个混蛋,想来后果不会太美妙,否则赵牢头也不会一大早就跑来找王珪。
啧啧,也难怪赵牢头的脸色那么看,想来也是被昨夜那“男上加男”的画面给恶心到了。
该,让你们昨天赶小爷我走,这也是报应啊!
宫保哼着小曲,抱着十顿去伙房准备早膳了。
嗯,王珪那老头去牢房里看过,想来今日早膳应该没啥胃口吧?自己要不要给长腿妹子准备点好吃的呢?
他正胡乱琢磨着,一名杂役进来禀告道:“小郎,外间有位铁匠,说是要给你送打制好的铁锅。”
宫保顿时想起,是自己从丁记铁匠铺预定的炒锅。
他连忙跑了出去,在外院门口见到了丁铁匠,手中还拿着一口铮亮的铁锅。
宫保也顾不得客套,连忙伸手接过了铁锅,仔细打量。别说,丁铁匠的手艺果然不错,他要求的三万锤的锻打,应该没有任何水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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