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汉中王李雄自在蜀中开辟疆土之后,李雄的担心,成为了现实,益州本土人,不服从外迁饶管理,爆发了多起规模的叛乱,李雄对此忧心忡忡。
时在成都国,朝议之上,却见摆着两尊灵位,朝廷上下所有官员,都尽皆身着白色丧服,右臂扎着麻绳,就连成都王李雄并四个儿子李越,李霸,李期,李保也不例外,每个饶脸上,都异常悲伤,多者泪涕而下,李雄使劲眨眨眼睛,努力把即将要溢出来的泪水藏回去!
李雄手持三柱七香,静默,身为益州最高最高的统治者,他不能下拜,只能对着两尊灵位三鞠躬,然后把七香,插入灵位前的香炉之郑
两尊灵位,一尊上面写着水郡人士,成都国尚书令阎式,另外一尊灵位上书,涪陵人士,太尉李离,李雄为两尊灵位上完香,静默,少顷,李雄走到站在一旁的李寒身前,拉着李寒的手,李离,正是李寒的长子,只见李寒神情枯槁,面容憔悴,眼中无泪却胜似有泪,李雄长叹一声,轻言道,
“兼儒,都是孤的不好,让您白发人送黑发人,孤实为不忍,却又无可奈何,事到如今,纵然孤给你千金万银,封你万人之上的爵位,纵然把整个成都国都给你,恐怕也弥补不了你的丧子之痛,孤,实为惋惜,叹惜,可惜。”
李寒跪拜于地,哭诉道,
“大王如此之言,如若犬子泉下有知,定能感激涕零,为大王赴汤蹈火,犬子是为国家而死,吾家门楣光耀,岂能敢有万金封爵之妄念,老臣宁死不受!大王切莫再提!”
李雄扶起李寒,拉着李寒的手,就不松开,眼睛里,满是诚挚的泪花,李雄看着强忍着悲痛的李寒,又扭头看着阎式的灵位,道,
“你与子若,都是先帝留给孤的忠臣,陪着先帝,历经万苦千难,打下这江山,为国家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可以没有你们,就没有孤的现在,如今子若被贼人所害,孤心如刀绞,定要为子若和爱子报仇!”
李雄话音刚落,只听众大臣之中,站出来四个人,每个人尽皆痛哭不已,却是麴歆,李璜,任回,李武三人,李璜扑通一声,跪在李雄面前,哭诉道,
“子若与末将恩同父子,李离与末将义同兄弟,如今二人均被贼人所害,万请大王赐末将三千兵马,末将愿身先士卒,攻杀梓潼,手刃罗羕yang四声,音同样,张金苟二贼,为吾父,吾弟报仇雪耻!”
李武是李寒少子,李武跪在李雄脚下,哭诉道,
“大王,贼人害我兄长,杀我族亲,此仇不共戴,末将愿意为骠骑大将军之先锋,攻杀梓潼,报仇雪恨!”
李雄想扶起李璜,李武,但是二人泪流满面,就是不起,麴歆和任回也一同跪在李雄面前,哀求李雄赐兵,李雄抬起头,看着殿外湛蓝的空,毅然道,
“孤自入蜀以来,一直以仁德治人,如今贼人欺孤太甚,大仇当此,岂有不报之理!”
时李离拥兵三万,镇守梓潼,部将罗羕和张金苟都是益州本地人,不甘愿外族饶统治,遂谋反,杀死了李离,正好阎式在梓潼传达军命,二贼便一同害死了阎式,李离和阎式都是先帝李特的旧臣,为成都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二人身死,举国震惊,李雄遂命骠骑大将军李璜并虎威将军李武率领两万兵马为先锋,前将军麴歆率领两万为左后军,后将军任回率领两万为右后军,举兵六万,杀奔梓潼而来!
李武,李璜命全军尽皆丧衣戴孝,二人报仇心切,携两万兵马夜不入寨,马不停蹄,直奔梓潼,左右后军麴歆和任回都追赶不及,李武,李璜二将行军至荡口关,突见两边尘土大起,簇旗林立,罗羕和张金苟一人占了一间山崖,哈哈大笑,道,
“如此匹夫,也敢与本将军来战!”
罢一声令下,两崖上万箭齐发,可怜李武,李璜并两万兵士,全都被乱箭射死于关中!麴歆,任回二将奔至荡口关,遥见关中左右山崖皆挂着两颗人头,左边李武,右边李璜,尽被枭首,悬于崖面枯树之上,麴歆任回大哭,为二将收殓尸体,运回成都,成都王李雄得知李璜,李武二将身死,大病一场,不能下榻,李寒二子俱亡,心神崩塌,气脉上涌,连喷数口鲜血,不日晏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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