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孤知道了,县公且先退下,孤片刻就去!”
不料荀藩仍是不走,道,
“情况紧急!万请大王现在就入宫!”
裴妃也在规劝司马越,道,
“大王,国家大事可耽误不得,大王应当及早入宫处理政事。”
不料这正碰巧司马越心情不佳,听得荀藩和裴妃的话,心中愈发烦闷,怒道,
“政事,政事,哪那么多政事!孤方才才从宫中出来,身体烦累,休息一会不行吗!”
荀藩跪拜在地道,
“大王,所谓明君者,己为下之后,望大王以下为重!”
司马越本来心情就不好,又听得荀藩咄咄逼饶话,大怒,用手指着荀藩,道,
“好你个荀藩,竟然孤不是明君!好大的狗胆!来人,给孤拖下去斩了!”
裴妃慌忙跪拜在地,道,
“大王!荀藩县公乃是国之栋梁,圣名远播四海,万万不可枉杀,望大王斟酌一二!”
司马越听得裴妃的话,心里稍稍冷静了下来,看着荀藩,道,
“把他,把荀藩这个老东西给孤轰出去!以后没孤的命令,不允许让荀藩再进孤的府邸!”
荀藩长叹一声,站了起来,眼睛撇了撇司马越,不能下人动手,便出了府邸,不料在门口碰见了琅琊王司马睿,原来司马睿和王导自从逃出了邺城之后,便回了东海国依附司马越,并且与司马越一同进了洛阳,司马越看见荀藩,道,
“县公,何故在此徘徊?”
荀藩瞥了一眼东海王府,冷哼一声,道,
“邺城急报,大王却还在这寻欢作乐,现在东海王大权独揽,却沉迷酒色,岂不是要步齐王的后尘!方才老夫力谏大王去宫内处理政务,大王竟然还要杀了老臣,这实在是……”
司马睿轻轻一笑,拍着荀藩的肩膀,道,
“县公年老体衰,体会不到壮年美女环保左右的情趣了。”
“琅琊王又拿老臣寻开心!”
司马睿道,
“孤现在去规劝东海王,县公且先回宫,准备东海王入宫处理政事事宜。”
荀藩看着司马睿,道,
“邺城命悬一线,东海王却如此儿戏,看来只能看琅琊王的了。”
荀藩走后,司马睿的脸上忽然变了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走进府邸,不等下人通报,径直进了内堂,跪拜在地,道,
“大王!邺城告急,烦请大王入宫处理政事!”
司马越才刚刚让歌姬起舞,这次司马睿又来了,大怒道,
“怎么又来了!孤少刻便去!琅琊王且先退下!”
琅琊王站了起来,沉吟片刻,突然拔出配剑,一剑把身边的一名舞姬捅死,司马越大惊,道,
“司马睿!你要造反吗!”
司马睿环顾众歌姬,爆喝道,
“再有蛊惑大王燕舞者,当堂斩杀!速速退下!”
众舞姬是又惊又恐,尖叫着,退了下去,司马越大怒,拍案而起,骂道,
“司马睿!你要干什么!你要谋反吗!来人!把司马睿给孤拿下!”
哗啦啦,堂外顿时聚集了数百甲士,不由分当堂把司马睿拿下,司马睿爆喝一声,
“退下!”
司马睿毕竟是琅琊王,皇室宗亲,众甲士也不敢太过礼,稍稍松开了司马睿,司马睿把手中长剑“当”地一声,插在地上,然后跪拜在地,道,
“大王如果要臣死,请大王就用这把剑当堂斩了臣,臣死不足惜,但是万望大王不要沉迷酒色,难道齐王司马囧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
司马越一愣,此时他也冷静了下来,心中有羞愧之色,裴妃看着司马越脸上的变化,站了起来,对众甲士道,
“无事,你们且先退下!”
众甲士哗啦啦退下,裴妃双手扶起司马睿,笑道,
“琅琊王何故如此严肃,东海王是在跟琅琊王开玩笑,方才东海王还跟妾让妾准备朝服去宫内执政,琅琊王多虑了!”
罢,裴妃扭头看着司马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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