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科举的事时,杨孟晗也是一乐:本来,常熟翁家和济宁孙家,也算是几代世交了;现在,为了状元这么一个虚名;两个少年郎,可是攀比上了,较上劲了。其实,要论真才实学,其实这二位,都不及子严兄吧;甚至,我觉得,尤其在实务方面,还有不小的差距呐。
方子箴点点杨孟晗:嗯,子严与翁叔平比起来,实务强些;科举考试之经学与股文章,倒在伯仲之间;谁胜出皆不奇怪,就看现场那一刹那的感觉。嗯,倒是幼鸣你,才是真正的无冕之王;无论是经学,还是实学、理工科学,无人能出你之右啊。呵呵,连翁叔平写些观点新颖的很出彩的文章,也无不都是受你的书房札记随笔一书的影响;嗯,只是这个手抄本,就没几家有,外人不知道而已。
方子严:哈哈,这也是大哥不讲二哥的;我能在文章上,稍稍胜出翁叔平一头,也是平时和幼鸣,在一起聊天,聊得多汕;嗯,也是讨了巧的。
其实,自古以来,这么多状元公;最后,能够成为一代名臣的,反而少之又少;人生,是一场永不停息的长跑比赛;状元公,最多算是个分站赛冠军而已;把他拔得太高,反倒无益。而且,状元公,都是进翰林院的;从此后,大多数人反而比较务虚,虚头巴脑地讲情怀、谈心性;最后,人生成就,所悟所得,反而不一定比得上,从基层亲民官做上来的名次靠后的同年们,他们反而更接地气一些。
杨孟晗:既然翁孙两家,都志在必得;子严兄就看淡些嘛,不要在意这一时之短长汕。以后,更多的,还是看子严兄,能不能把这海关的学问,彻底地搞懂摸透嘛;实际上,做翰林,也就是说起来好听而已;其实,很是蹉跎岁月、浪费青春的。
方子箴:哈哈,幼鸣,你就是眼光高啊!连人家脖子都伸长着,眼巴巴地朝思暮想地盼望着的翰林身份,幼鸣竟然如此不屑一顾;也是,幼鸣这个倒是真话,否则,你早就去进京赶考去了;嗯,一个翰林,对幼鸣来说,真不是难事的......
杨孟晗摸摸鼻子,不说话了;嗯,也不好说话了。
特么的,一不小心,这天被聊死了;后面,真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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