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然,这也是我们这些老实人的想法,可能是落了民族大义的臼巢了;带路党的脑回路,你就别指望,能够彻底搞明白。民族大义值几个钱,自家今天、明天,能够吃香的喝辣的,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你说的后天,人死鸟朝上,立个无字牌,功过任人评说。
嗯,说不定还会有某个“丧家的我大清的最后一个包衣奴才”,还会在百余年后,跳出来给他们涂脂抹粉呐。更有一批穿着马甲的遗老遗少们,出来搅浑水,为他们歌功颂德呐,说他们为了那个啥大融合,做出来不可磨灭的贡献呐!
后世,给国人添堵的这些恶心事,不老少呐!
吴健彰:罗大纲、胡以晃他们,改弦易辙;也许,对长毛,对我们,都是好事;至少,再坏还能坏到那里去。毕竟,长毛的政策,太僵硬了,一路掠击,见什么毁什么;自己日子不过了,也不让别人过日子。可是,草原上,狼一旦把养吃完了,就离死不远了;等把这个世界,都砸烂了,洪大教主的天国,也就该纸船明蜡对天烧了。国人虽有成王败寇一说;但是,割据一地者,励精图治,尚有逐鹿中原的可能;自古以来,以流寇成王霸之业者,又有几人?
吴老大人的话,说得有几分仙气,也有点佛家四大皆空的几许超脱。他老先生,倒是看透了、窥破了!
方子箴也有几分感叹地说道:也是吭,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没办法,剿匪向来如是;幼鸣老早就说过的,稳打稳扎,才是王道;这话,现在看来,越想越有道理。现在,也就两江坚持按这个思路走,已经又不小的成效了。其他地方,死缠烂打地打来打去,除掉把地方上,打成一片白地,打成一片人间鬼蜮;什么效果都没有,发匪还越剿越多了。
陈启迈:嗯,诸位,闽之地,向来粮食产量不能自给自足,每年都需要从外地运进粮食的。现在,胡以晃、罗大纲他们,又要养这么一支庞大军队;实际上,闽之地是不堪重负的。时间长了,内部未必就会安稳的。
吴健彰:所以,杨三郎更要封死海岸,不能让一支火枪进入闽之地;让他们有机会,玩精兵路线的。
方子箴:这样说来,幼鸣你还真不能马上拔腿就走呐;必须要把这海上篱笆墙建好了,扎牢靠了;大家伙才能放心地,回家过年呐。不然,他们一旦见风就长,祸事就越来越大了。一旦出来横冲直撞的,又是让人焦头烂额的困顿之局唻!
杨孟晗点点头,不把这些部队,建设、编练、布防到位,杨孟晗是不可能,拍拍屁股抬腿就走人的。
大家商议好了以后,陈启迈老先生就由方子詹陪着,去鸡笼港上任去了;台湾巡防支队,已经着令让凌蔚樵在胶澳招募、编练,一旦成型就开赴台北;计划着让周盛波调任台北巡防支队,任代理支队长。
嗯,吴毓兰为厦门巡防支队代理支队长,李鹤章为江西巡防支队代理支队长。
几天后,吴健彰吴天显老大人,也回杭州去了;布政使陈润淼,还在省内各地巡视未归呐,吴老大人也不能老在外地呆着,抚台衙门好多事呐。子箴兄、子严兄,倒是衙署就设在宁波;杨孟晗倒是不用再吃军营大锅饭了,天天上舅兄家蹭饭。
因为并不真心操持一线军务,只是做卫国军与地方上的关系协调;所以,大舅哥方子箴,这个署理闽浙巡抚,做得比较洒脱一些;嗯,跟杨孟晗老父亲有得一比。大舅哥反而,比原来做浙江巡抚时,要稍微闲一些;反而,还能挤出点时间看看书,有点富裕的精力做做学问。对西方哲学浸淫这么多年,他已经断断续续地,开始动笔,准备自己写点东西了。
现在,大家都有吃饭后散步的习惯;在大舅哥家蹭过饭,往往都是一起散会步之后,杨孟晗才回去的。
方子严虽然也在忙活一些宁波海关的事情,但并不是真的全身心投入,放弃科举了;嗯,他这一次,因光复浙江有功,得了个五品衔的官位;其实,他参不参加明春春闱科举,已经不影响他的未来发展。但不知道是什么思想在作怪,他还是想去考一下,证明一下自己;嗯,他也说了,不管中不中,都要试这么一下子,做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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