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八、爆竹声中一岁除 (3-3)

是的，现在绿营的医疗水准，也是太糊弄事了；卫国军医疗队派过去，部队负伤死亡率、传染病疫病率，下降一半都不止。享受过向军门时代医疗福利的士兵们，谁也不愿意，吃二遍苦，受二茬罪滴！

如果翁中堂这一次南行，解决了和春济南大营之粮饷和医疗等后顾之忧；和春他还打不了胜仗，那就只能怪自己手艺潮了；再也找不到推卸责任的理由，怨不得旁人、甩不了锅了吧。

杨孟晗：嗯，父亲，我军在安徽精简团练、绿营，福济大人每每都想插手一二，有点烦人；父亲，您是什么章程？

老父亲：这是朝庭的体制问题；倒不全是福济大人，要与杨家或者卫国军为难。回来之前，我和他又碰了一面；两下说好了，谁发饷谁话事。嗯，福济现在缺钱，能给他的抚标按期发饷就不错了。

杨孟晗摸摸鼻子，要是这样，也有个毛病；以后安徽税收，可以名正言顺地不解付卫国军军饷了；嗯，短期内，倒是解无可解，好几年内，都没指望。

等换了新巡抚，卫国军进一步壮大，说不定就不纠结兵权这点事了；那就先这么摆着吧，过几年以后再扯。

老父亲：孟晗，你在大夏，弄出来的国民自卫队，这个主意不错；似绿营又不是绿营，比绿营还好使。为父一直在琢磨，现有的几镇标营，是不是可以慢慢改成国民自卫队；嗯，和团练也结合起来，一起改造。

呵呵，老父亲倒和自己想一块去了。

杨孟晗：父亲，绿营涉及到朝庭军制，短时间不好改；朝庭那边对各级军官任命，也多有掣肘。而且，我们的军制是官兵一体、线性垂直管理的；朝庭军制，是官兵分离、各部分割的。除非朝庭钦命，否则，除掉直属部下，谁也指挥不动谁的。武官，不论品级多高，能指挥的就是自己的标营，就是个大团长。如果想建立国民自卫队，不如直接编练团练；嗯，为了不引人注目，还叫团练也无所谓，或者把我们以前用的巡防营的名字，再捡回来用，也无所谓；只不过引进国民自卫队体制，分田发饷而已。嗯，明年就有一部分老兵，四年服役期就满了，根据个人意愿，也可以选一部分去当下级军官和教官。

老父亲琢磨了一下，点点头；也是，改造绿营，动静太大，会惹出许多意想不到的是是非非；不如另起炉灶，清清爽爽的。

在各省成立一个团练支队，或巡防支队，万把人规模；用新兵的形式训练，军饷比照大夏国现役国民自卫队标准；嗯，这样的话，绿营就会进一步降等降级，慢慢演变成野战军的后勤辎重辅助部队了，当伕子用了。

那样的话，两省的团练支队司令，得要好好挑一下人选了。说不定要从卫国军里挑人，或者让方子詹那边，把几个年龄稍大的军官挑出来；也只有那边，能挤出来几个人，前线部队将校是不能动的。

几个人边溜达着正说着话呐，就听着不远处草地上，嘭嘭嘭一阵乱响，寂静的夜空中，绽开一朵朵耀眼的七色礼花。

唔，大宝、二宝和一堆不知谁家的孩子，在大呼小叫地放烟花玩呐；好像果果和妞妞，也和一群小女孩子，每人手里提个小灯笼，在花园里，像蝴蝶一样，来回嬉戏飞舞。

大阿哥嬉笑一句：这孩子，也是个急性子，才腊月二十九，就急吼吼地放烟花了。

老父亲看了孩子们一眼：嗯，大宝过新年就十一了，孩子长得真是快呀！

大阿哥：唔，他读书比我聪明不少，跟孟晗小时候差不多，不像我读书那么费劲。

老父亲：翁中堂也看中大宝了，翁家老大翁药房的嫡女，过新年八岁了。

大阿哥笑笑：父亲，这是好事，翁家女儿，都是贤淑端庄的，肯定是好良配。不过，父亲，要跟翁家交待啊，可千万别裹脚啊；不然大宝到时候看不上的呀，心里会闹别扭的；现在，自妇儿医院成立后，好多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了呀。

这倒是个事，翁家是很传统的耕读书香世家，多少是有点道学先生的；弯子不一定一下子能转得过来呢！

两家可别因为这件小事，闹出什么龌龊来才好！

别搞得好事变成坏事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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