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顾芗斋眼里的嗣德帝阮福时 (3-3)

等顾芗斋郑重地递交国书后，阮福时慢悠悠地以标准广府雅言开口问道：大夏立国，孤甚是欣慰，也恭喜贵国了。贵使前来，除两国订交之外，可有其他什么章程？

顾芗斋：尊敬的国王陛下，外臣启程之前，总督大人一再叮嘱，希望夏越两国，结为永久友好兄弟之帮，相互扶持、友好往来，互通有无、不禁商旅。

阮福时：听说贵国枪炮犀利、炮舰无敌，可否卖与我大越国？

顾芗斋：两国签约后，这些自然不是问题；只是，新式陆军还好说，虽然靡费不少，然一年半载即可见功；可海军却不是三年五载就可以立竿见影的，且耗费巨大；我大夏之海军，也仅仅对付红毛而已，比之英法美，尚远远不足；若想与之抗衡，尚需假以时日；或许二、三十年后，才能不落下风；这都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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