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张恪脱口而出。
王悦愣了愣,“这又是何意?”
张恪脸一红,“不好意思,顺嘴了。长豫兄请问。”
“长恭兄心忧黎民否?”
否!我连自己都还没整明白,心忧什么黎民!
但显然这样的话,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他一直以为王悦已经故去了,所以在上虞坞堡写就的《装道宝典之中并没有针对王大公子的套路,但经过这两次相处,他已经摸清了王悦的心。
心思急转,计上心头。
张恪看着王悦,“我曾于梦中见仙人,嗯,就是传我茶道的那个仙人。”
“仙人携我遨游山川湖海,在潼关上空停留时,曾听仙人吟诵这样一段格式古怪的句子。我虽不懂其格律,但却深有同感,日日反复吟诵,每每潸然泪下。”
在王悦期待的眼神中,张恪缓缓吟道: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王悦如遭雷击,反复吟诵着最后两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张恪端坐不动如山,志得意满。
这就震了?
他记忆里还有唐诗三百首,还有宋词元曲,整急了还给你编个明清小说、共和网络骚话出来,到时候还不得让你震个不停?
不自觉地,嘴角就已经露出了难以自制的笑容。
忽然,王悦跪坐而起,膝行后退两步,“既然长恭同样心忧天下,可愿与我勠力同心,同谋天下安稳?”
说完,王悦深深一拜。
张恪目瞪狗呆。
完蛋,装哔装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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