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叫另外一回事?”石冲有点懵了,这是不是明摆着吗?我被打了,打人的不在,我却被抓到了县衙;我就是受害者呀!
“重外甥啊,这口说无凭,虽然本王很愿意相信你,但是——办案子是要讲究证据滴,你的伤只能证明你打架了,可是人家可是有人证和供词的”,崔景云左手点着着桌子上曹公公给的三方供词,右手里的玉球一直没停过。
崔景云给了负责记录的下官一个眼神,下官马上了然,心说终于不在逗弄这个可怜的“痴儿”了,下官起身拿起供词过去递给石冲看。
石冲再不学无术字还是认识的,拿着供词一目十行地看着,越看身体越是不由自主的抖得越厉害,这是气的。
这是啥,本公子不就是调戏了个小妞吗,什么叫当街意图杀人?冲撞定军侯?指使恶奴行凶打人?勾结地痞青皮无恶不作?
特别是这个叫赵良秦的,你明明是带人不分青红皂白打架,居然说自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但无过,反而有功,理当嘉奖?啊呸!我奖你个脑袋,这孙子真是比本公子的脸皮还厚啊!
这群人都是如此,有的没的屎盆子都往本公子身上扣,又不是本公子打得你,更不认识你,我食你家的米啦?至于这般陷害?
石冲气的将供词一扬,白纸黑字洒落满地,大喊道“二舅姥爷,冤枉啊,这些刁民血口喷人啊!您千万可别信他们的,外甥真的是无辜的啊”
崔景云撇嘴说到“你看你,你只有这一张嘴,这里可是这么多张嘴呢!你说你无辜,怎么都不叫人信服嘛”,
崔景云满手一挥指着地上的供词说到。
“这...“石冲哑口无言无力辩解,是啊,自己怎么可能说的过这么多张嘴,自己这次可能真的要栽了,一想到眼前这个一脸笑意,满脸慈祥和蔼的老头儿,其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崔景云的笑容在他眼里也立马变得狰狞恐怖起来,”哇...爹,奶奶快来救孩儿啊,我不想呆在这里啦,这里好可怕,我要死在这里啦“
崔景云笑得更开心了,他的目的达到了,终于把他逗哭了,下官也十分无奈,王爷的恶趣味总算被满足了,每个来这里的年轻全国亲国戚子弟到最后都会被王爷吓成这样子,而这位楚王殿下十分欣赏自己制造的这幅场面。
半炷香后,崔景云欣赏的差不多了,石冲一直在哭,而且越来越大声,崔景云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虽然什么都没有但还是凭空吹了一下,一脸乏味的说道
”行啦,别哭啦,二舅老爷就实话告诉你吧,这案子你大舅老爷已经定案了,派本王来呢,就是执行下家法的,你就认命吧“
在座的宗正寺值守下官门额头冒汗,大舅姥爷他敢叫吗,这词儿也就敢从您嘴里说出来。
石冲一听哭的更厉害了,哀嚎道“我没有做错,我受伤了再挨打会死的,我要见我奶奶,我要见大舅姥爷,我我我...我要见我娘,爹啊——”,石冲最后慌不择言,扯开嗓子哭起来。
崔景云惩罚过那么多人,有硬气的也有怂包的,甚至还有不知天高地厚敢跟他瞪眼的,无一例外最后都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被他“教诲”的发誓要重新做人,但是这哭爹喊娘的还是第一次见。
崔景源起身下来,左后背在身后,右手团着玉球,走到石冲面前蹲下来安慰道“重外甥——听二舅姥爷一句劝,这事基本上没翻案的可能了,你以为就是得罪所谓的几个“刁民”告你状“污状”,调戏定军侯女管家这么简单?
本王告诉你都不是,仅仅因为这些事你那个长公主奶奶完全可以和陛下周旋到底,这件事最不可饶恕的一个点就是你挥刀劈向定军侯懂不懂?”
“可是我又没伤到她”石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辩解道。
崔景云一脸嫌弃的往后挪了挪,以免污秽之物沾到自己的虎皮大氅上。
“呵,定军侯可是我大齐军中武力第一人岂能被你轻易伤到,关键是他的身份,人家是三品大将军,有军功的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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