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惨淡,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今晚虽然比平时多了晋忠,但是又少了点什么,岳轩环顾屋子一周突然发现牛健不在便问道“牛哥哪里去了”
侯远答道“饭三今晚军中当值,所以不在”
以前府里“犯二”名号就是侯远给牛健取得“雅号”,自从牛健吃饭又败给岳轩,侯远这饭三又叫上了,
岳轩正式加入前,程羽君一共有四位家将,老大晋忠,老二杨善,老三侯远和老四牛健,之前牛健是最希望岳轩加入侯府为家将的人,因为那样他就不是老幺了。
“哎呀,可惜,鸢鸢姐今晚煮的如此好的茶汤牛哥喝不到了“,岳轩略带遗憾道。
”此言差矣,那夯货不管喝那种茶汤都会说“好茶好茶,要是多加些羊油就更妙了”,侯远粗着嗓子把牛健模仿的声形并茂。
鸢鸢笑得不行“对对对,四哥就是这般样子”,屋子里的人一起笑个不停,连程羽君都难得的嘴角一勾。
这是岳轩进府以来程羽君第一次露出这种表情,一时间将岳轩看呆了,简直风华绝代、风姿绰约、仪态万方...岳轩词穷了,以后要是经常能看到她发自肺腑的笑就好了,岳轩如是般想到。
此时皇城内的宗正寺内灯火通明,崔景云左手带着玉扳指,右手把玩着两个大玉球,一个是通透的翠绿色另一个是纯洁的羊脂白,在手里不断地转动,他笑眯眯地看着台下颤颤巍巍的石冲,实则心里极度不爽。
皇城的大门宵禁时间一到就会关闭,届时任何人包括皇帝本人不得以任何原有叫开城门,如有急事需进出者,可凭特殊信物命守城的将士用吊篮将人吊进城中,这信物麻一般就是朝内大员的金鱼袋或是皇帝的信物。
不过向崔景云这种皇亲国戚,司徒瓒,宇文濯,程羽君这种重臣如有急事凭脸就可以自由进入。
吊篮比较小,最多一次战两人,城上的将士用一个小绞盘把人给拉上去,崔景云怕的东西不多,恐高算一个,站在那么小的篮子里,被人家颤颤巍巍的拉上去,时不时吹来一阵寒风,那种命不由己的感觉吓得崔景云都不敢正眼,牢牢地攥着曹公公的手。
自打自己被允许离开皇宫初建府邸,这么多年来晚上不到万不得已,崔景云从来从来没晚上进过皇宫。
没想到这次居然被这混小子惹事,让皇兄给强叫进来,心里是越想越气,要不是这混帐惹事,本王耍完游戏,赢了钱,现在应该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搂着自己的小妾一起去见周公了。
崔景云举着右手,将两个玉球不断的滚来滚去,一点也没有审问的架势,“堂下乃是和人那?”
石冲的肋骨被岳轩踹段几根,脸被赵良秦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现在已经肿的不成样子,整个个人蔫了吧唧的,受伤后醒来已经是在长安县衙,任凭如何叫骂,服软也没人搭理他,现在他是身心俱疲。
听到崔景云这么问,石冲迫不及待地回答道“二舅老爷,我是石冲啊,殷国公的长子,我奶奶是长公主啊,您不记得我了?”
石冲不敢在崔景云面前嚣张,整个大齐他知道自己得罪不起的人不多,头两个就是自己的两个舅老爷,一个是当今天子,另一个就是这位楚王,
虽然他在洛阳长大,可每年祭祖的时候还是要回长安来的,皇室几组大典时他和父亲一起站在最后面,有一年祭祖,先帝弟弟家的儿子祭祖时说笑打闹,不知悔改,崔景云出现二话不说提着那人的耳朵丢出殿外,
耳朵都揪下半截,当时那孩童在外面哭喊叫骂不止,崔景云出去一趟后就听不到声音了,后来他听说这位楚王将手里的半截耳朵赛到那人嘴里逼他咽下去,如果出声就把他舌头割下来吃,吓得那人是屎尿齐流。
娘咧,那可是比他血缘更近的嫡系皇室啊,都能那般收拾,估计自己落到他手里连皮都不会剩,所以打小石冲就对这位二舅姥爷有心理阴影。
“噢——”崔景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本王的重chong外甥啊,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崔景云明知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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