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奉殿那些以科举靠进官身的文臣们对那些丘八出身不学无术的武将就看不上眼,他们这般闹腾,让同样以武出身的朱棣有些脸上无光。
黝黑着连,冷声道:“尔等皆住嘴,该你们话之时再,谁若再让扰乱早朝,一律拉出去重责。”
那些武将被朱棣责骂了一通之后皆都缩缩脖子不做言语了。
朱棣也没询问秦光远的意见便直接开口道:“来人,把几个苦主皆都带进来。”
朱棣没询问秦光远意见便敢把那些人带进来,若是秦光远没做好准备把此事搞砸了,那秦光远顶多就是损失些钱财,而朱棣他迁都的事情可就泡汤了。
秦光远偷瞅了朱棣几次,朱棣一直都未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眼。
很快,高氏夫妇以及李景隆的那个妾伶花便被带至了奉殿当郑
一进入奉殿,几人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草民高大发…”
“草民吴氏…”
“草民伶花…”
“见过陛下…”
朱棣沉声开口道:“尔等冤屈尽管来吧。”
高夫人立马指责着旁边的秦光远,就差破口大骂了,道:“陛下要为民妇做主啊,秦光远因与高才有交情,便在卖与民妇家中的汽车做手脚,导致民妇那苦命的儿子高福,高禄就此殒命,民妇那儿子可怜啊。”
今日这朝会注定不得安定,先是有文臣和武将大闹了一通,又有高夫人哭抹泪痛哭着自己的儿子。
高夫人还在哭诉之时,伶花便适时开口道:“众人皆知,民女那苦命的弟弟曾得罪过秦光远,早在之前的时候,民妇那弟弟就曾被秦光远算计过,此番弟弟的殒命定与新城伯有脱离不聊干系。”
伶花姿色上佳,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很,朝堂之中不少人皆都升起了怜悯之心。
伶花等把李景隆迷得一愣一愣的,使之一次次上奏着状告秦光远的奏折,还不是因为伶花魅惑本事高强。
伶花知晓自己的长处,在朝堂之中直接声泪俱下,梨花带雨的哭述着她与王成周如何如何的相依为命,现在王成周走了,他又如何如何的孤苦伶仃,是如何如何的可怜,王成周年纪轻轻便殒命秦淮河又是如何如何的可怜。
反正一场哭诉下来,不少人都站在了他这边,更有人直接主观臆断,觉着是秦光远策划实施了此事。
秦光远嘴角带着笑容,鄙夷着高夫人和伶花的哭抹泪。
朱棣端坐在龙椅之前举着茶杯品着茶也不再管高夫人和伶花这般哭闹是否亵渎了这庄严的奉殿大殿。
秦光远在高夫人和伶花哭抹泪的半晌之后,才终于开了口道:“你们状告的既然是秦某,秦某再不开口恐怕有些不合适了。”
秦光远开口后,高夫人和伶花哭泣的声音了不少,只剩下镣声哭泣。
秦光远收敛了笑容,直接开口道“王成周与秦某仇怨积累已有,当初,秦某随陛下至京师,秦某想在王成周茶肆之中来个讲,却被王成周阴阳怪气一番话之后赶了出去,秦某无奈只能把讲之处搬到了街上,可王成周却通曹国公遣兵马司的汤敖,当时的汤敖还只是一个百户把秦某抓至了牢中,秦某命大,脱了危险。
在秦某再次到京返程之后,王成周竟派遣出了杀手,秦某或许是好事做多了,命又保住了。
当初那些刺杀秦某的之人还留在东临山之中,秦某所言这些都是有理可循的。
这一桩一件件的,秦某也不一一数出来了,反正到底,秦某对王成周也是问心无愧了,不曾做过一件报复之事,反倒是王成周经常找秦某的麻烦,此番事情之后,又给秦某扣下了如此之大的一顶帽子,秦某实在是冤枉的很。”
秦光远或许是做过一两件报复之事,但却是没有任何把柄被人抓在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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