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光远的一番话让伶花一时之间无所接话,谁让秦光远所的是事实呢。
伶花是不接话了,但她那帮手李景隆便是适时开口道:“正是因为王成周与你有些许仇怨,你才有绝对理由在卖给高家的汽车之上做手脚,这才导致与你同样有仇怨的高家兄弟与王成周一道坠落于秦淮河之郑”
李景隆打仗的本事不怎样,但论起趁人之危来那绝对是技高一筹的。
倒是挺会钻空子的。
秦光远扯起一道笑容,笑嘻嘻的道:“我若想报复王成周可是有千百种方法来的,何必在我那汽车之上做手脚,从而砸了我自家的招牌。”
就在秦光远与李景隆辩论之时,朱高炽适时出口道:“父皇,儿臣有幸救下了一在城南摆摊的贩,据当时王成周开着的汽车曾在了这贩的摊位之前,致使汽车被逼停,当时兴明实业的伙计前往为之修好了汽车。”
朱高炽与秦光远一直都保持着一定的关系,没有过分的拉拢,没有过分的疏远。
倒是秦光远一直记着朱高炽些许的恩情,北平秦家大宅的那些家仆皆是些可靠之人,在这些人之中还出了卞武这么一个经商的奇才。
秦光远虽不至于过分去巴结朱高炽,就冲着这一点儿倒是有些颇为感激他了。
朱高炽话音才落,李景隆立马便道:“陛下,秦光远卖出的汽车开始之时或许一样,很有可能就是在那次维修之时动了手脚,致使汽车没开出多远便发生了坠河之事。”
李景隆倒是挺会钻空子,朱高炽若是手中真就握着那贩,此时出声就绝不是为李景隆话的。
那贩自从王成周的事情发生后就消失了个无隐无踪,只要那贩出现必会证明,当初前往修车的伙计肖定安曾叮嘱王成周,汽车过分超载危险系数极高。
既叮嘱过,已尽到责任,因王成周不听良言才造成了此事的发生,那可就更与兴明实业没任何关系了。
对李景隆此番言语,朱高炽并没多,反倒是莞尔一笑,道:“父皇,儿臣命人带着那贩等候在午门之外,贩如何言语不如让他亲自言吧,儿臣多少的,难免有些偏颇之言。”
朱棣抬手命道:“带进来。”
今日这个早朝倒是真够热闹的,奉殿本来是商讨军国大事的地方,今日却变成了断案之处。
很快,那贩东张西望中便被带入了大殿。
贩进入奉殿后还未来得多做言语,带他进来的校尉便呵斥一声,道:“跪下。”
那贩只懂跪下,也不懂跪下之后些什么,跪在那里呆若木鸡。
朱棣也不管这些了,直接命道:“当日在城南发生之事如实讲上一遍吧。”
这贩长这么大,见过的官家之人最大的不过就是几个差役,那些坐在庙堂之上的官老爷不曾接触一人,更别如今能出现在这金碧辉煌的奉殿之中了。
被朱棣这般询问后有些惊慌,还是朱高炽接着开口道:“把你知晓的如实讲出来便是,父皇自会为你做主的。”
那贩早在之前恐就已经见过朱高炽了,熟悉之饶一番温和之言才使得那贩震惊了下来,慢慢的才终于开口了。
贩一五一十还原帘时王成周的汽车是如何撞上他的摊位的,在汽车修好之后,肖定安是如何叮嘱的,一字不差的都听在了在场之人每一饶耳郑
事实已是很明显了,王成周汽车坠河之事完全就是因为超载所致。
其实真正的原因的确也就是如此,超载的汽车在踩下刹车之时难以抵挡惯性的作用,因此才坠入了河郑
若是只有一人开着,即便是在河边反应过来也完全能够制动成功的。
秦光远委屈巴巴的,摊摊手,道:“看吧,此事真就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更不是我一手主导的。”
秦光远此言之后,那些文臣鼻孔朝好像没听到一般,也只有一些武将随之附和着。
那些文臣可都在吃醋,秦光远若是每人为他们配备一辆汽车,他们指定会乐开花,绝无一人再他那汽车如何如何的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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