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松轻声与陈明道:“你爹这又怎么了?这也不是临考,这般大动干戈的搜查又是所谓何事?”
陈明摊手道:“我哪能知晓,我爹那人古板的很,一向都国子监乃是为国家培养栋梁之处,无父子,再了,若是搁到家中,我爹要求只能是更严。”
在陈明与冯松二人悄声话之言,陈明的老爹陈昌文便开口了。
陈昌文不苟言笑的面容更显严肃,沉声道:“国子监乃是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所,尔等身为监生,便更加感念朝廷恩德,用功读书,好早日效忠朝廷,可尔等总是有些人不思进取,沾染些不良习气,甚至把市井之中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带回私下之中传阅,把圣人之完全抛在了脑后,我国子监不是藏污纳垢之所。”
陈昌文抬手从箩筐之中拿出一物,很薄的一个册子,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回宋。
“这是今日本官与司业等一些教习在你们寝舍的床铺之中翻找出来的。”
陈昌文此话一出,在场的监生无不炸开了锅。
站在陈昌文身后的司业范广义立马呵斥道:“住言,叽叽咋咋的成何体统。”
陈昌文接着道:“在何人床铺之中搜寻出来的,都详细记录了名字,既是违反了我国子监之纪,便该受罚,何人藏有此物主动前去受罚,望尔等经此事之后能安心研习圣人之,早日结业为朝廷效力。”
陈昌文没收上来的那些回宋自是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凡是藏有的监生皆都受了戒尺的责打。
冯松的手掌已肿胀了一尺之厚,龇牙咧嘴的叫个不停,“早知如此我就不把这带进来了,你们早就再看却是没事,我昨日才开始,今日便来了个搜查,为此还挨了打。”
陈明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笑嘻嘻的问道:“要不我帮你上药?”
冯松翻身躺在了床上,道:“不必,我要等新城伯回来,让他亲自看看,我自可是为他的那才挨的打,哎,你不是也在看,怎没从你这里搜出来?”
陈明得意洋洋的道:“我爹什么样,我还能不知晓,从我便与他斗智斗勇,慢慢的也就学聪明了,告诉你,每次上新,我便直接去雅墨书坊去读,读过之后便直接寄存在他那里,我爹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除非他去封了雅墨书坊去,就怕他没有那个本事。”
冯松不满的道:“你既早知你爹脾气,怎不早告知我。”
陈明摊手道:“我倒是想,可也没来得及,希望现在告诉你还不算太晚。”
陈明躺在床上有限了半晌,又翻身坐起来问道:“你爹当初还差点刺杀过新城伯吧?”
冯松白了一眼陈明,没好气的道:“是,你怎又提起来了?”
陈明放松一笑道:“我爹十之八九的可能去陛下那里告新城伯的状,新城伯对你爹都原谅了,对我爹应当也不会过分问难吧?”
冯松明白了陈明的意思后,恍然大悟,一笑道:“放心,新城伯绝非那种斤斤计较之人,不会与你爹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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