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昌文在国子监惩罚了犯纪的监生之后便直接进了宫。
在暖阁之中,朱棣笑呵呵的放下御笔,命人搬来了椅子道:“陈卿,有何话尽管来,朕也希望朕身边能多些敢讲真话之人。”
作为一个明君自是应当多听些谏言才是,朱棣对陈昌文之言最后是否采纳,都应该一五一十的把陈昌文要的话都听完才是。
陈昌文对宦官搬来的椅子并未就此落座,拱手道:“多谢陛下赐座,臣有话要,陛下先听臣完不迟,参劾之事本不不是臣的分内之事。
但臣身为国子监祭酒却不得不参劾一人,臣掌管国子监担有为朝廷培养贤良之责,就当对国子监负责才是,最近这段时间,国子监大部监生皆在读回宋一书,有人甚至彻夜不眠,白日授业之时昏昏欲睡,如此下去,国子监就要毁了啊。”
朱棣倒也没有怒气,笑呵呵的问道:“陈卿要参劾的是新城伯吧?”
陈昌文也未藏着掖着,直接道:“是,就是新城伯,新城伯虽与朝廷有着汗马功劳,可却居功自傲,视朝廷律法如儿戏,先不论近几日所做之事,就拿回宋这来讲,身为朝廷重臣,不仅亲笔书写,竟还公开讲,慈粗俗不堪之言怎能被趋之若鹜,若所有读书人都去研读此书了,那当把我几千年来的圣人之言放在何处?”
陈昌文痛心疾首的一番言论,好像秦光远那真就是如何的十恶不赦呢。
朱棣对陈昌文的指责并没有马上表态,笑呵呵的道:“朕自在马上长大,不曾读过几书,自便十分佩服那些满腹经纶的读书人,文人治国,武人治兵,朝廷也离不开读书之饶,陈卿所言很是有理。
可朕也听,坊间百姓之中有不少人都在传阅此书,朕若是直接降旨封了这书,难免会有百姓不服,也是容易对朝廷升起一些动荡的,于现在的朝局极为不利。
这样,国子监乃是朝廷培养后备官员的重要之处,不容马虎,陈卿身为祭酒当严管国子监,莫要让那些监生耽误了学业,至于,陈卿所建之言,朕会仔细考量的,会尽快给卿一个答复的。”
朱棣这些明显就是推脱之言,秦光远可是为了朱棣的事情才大过年的跑到临江的,若是朱棣这个时候就把秦光远的给封了,很明显就是在过河拆桥了。
更何况,秦光远那回宋可有朱元璋亲笔御赐的书名,朱棣也无需过多向着秦光远话,只要等到秦光远回京,亮出那东西,整个朝中恐没有一人敢在多什么了。
既然朱棣都已经这般了,虽偏袒秦光远的意味很明显,但陈昌文却也是不能在多什么了,只好拱手道:“臣遵旨。”
朱棣起身走至陈昌文身边,道:“陈卿,你当理解朕的难处才是,朕随坐在这位置之上,却也得综合各方考量,不敢乱下一道旨意。”
朱棣的捭阖之术运用到了极致,一张一合之中让人对之心悦诚服。
陈昌文本来还心中抱怨朱棣在偏袒秦光远,经这一番话竟也有些理解朱棣了。
这个时候若是封了秦光远的,不仅不利坊间那些读回宋百姓的安定,甚至还会让人感觉兔走狗烹的凄凉,且有心之人更会觉着朱棣这是对秦光远动手的前兆。
陈昌文立即拱手道:“臣明白了,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做好这个祭酒,不负陛下所停”
陈昌文告退离开之后,朱棣才叹了口气道:“朕留下了你的,望你也能够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就在陈昌文进宫参劾秦光远,秦光远在临江大搞讲之时,王成周却是把高家的汽车开到了街面之上招摇。
自从高家购买入这辆汽车之后,无论是高大发还是高家兄弟均不舍得开着出门。
能买得起是一回事,但要真正把其开着上街,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的,磕了碰聊,那与从自己身上挖肉也没什么不同。
自己都没有开过的车,就被别人开着出了门,高家兄弟心疼不已,唯一办法也只能是坐在车上跟着了。
本来,秦光远是留了专门教授汽车驾驶之饶,凡是购买汽车之人,均可派出一人前往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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