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一脸窘相的捂着肚子,多亏了黑夜掩盖住他那臊红的脸。
该找个地方吃饭了,顺便搞搞推销。
繁华地段的酒楼饭馆大多人满为患,这样的地方推销制作的新盐估计要废些周折,第一人家没有时间接待,第二生意好这种新盐的重要性凸显不出来,他沉思了一下,心里已有了计较。
出了闹市区,行人稀少了许多,灯火也暗了下来,朔月的夜空变得更加星光灿烂,这样的夜空特别容易让人想家。
想到端午渐近,自己独处异空,今年再也吃不到母亲包的粽子,奕子枫鼻子发酸,忽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思念是一种病,一样的来如山倒,去如抽丝,他一时觉得心疼到不行,控制不住自己,蹲在路边眼泪就奔涌而下。
黑牛傻眼了,他从小到大就没干过劝人不哭的这种活,何况少东家哭的这么措手不及,他只好站在一旁干着急,忽然间,也放声大哭起来。
这家伙嗓门太大,哭得跟得了绝症似的,行人都吓了一跳。
奕子枫被他一下子就把眼泪呛回去了,太丢人了,害的老子也被人家发现在哭了。
抓起黑牛就走,再不走就有人围观,一边走一边数落他。
“好好的你哭什么哭?”
“少东家不也是好好的就哭了?”
“谁跟你说我哭了?我那是以泪洗面,没见到今天风沙很大吗?洗把脸都不得安宁!”
“啊?那、那少东家继续洗,我帮你放风。”
“滚!眼泪都吓回去了还洗个屁,找地方吃饭去!”
……
朱富贵坐在柜台内翻来覆去的算着今天少的可怜的流水,小二手支着脑袋坐在饭桌旁打盹,饭馆内就一个客人,醉醺醺的端着酒壶喃喃自语不知道说着啥。
唉!朱富贵叹口气放下算盘,一天不到二两银子,去掉开支就是白皮,幸亏铺子是自家的,否则亏的家门都找不到。
按理说这地势没有闹市中心好,可也不算很差的地段,往来的商旅客人,官员书生也不少,但就是留不住人。
原因他心里明白,地势太靠前了是一个原因,大厨也是一个原因,但是好的大厨请不起,这个大厨又换不了,因为是他儿子。
“掌柜的,打烊了没有?”门外进来两个少年,一个瘦的像小白羊,一个壮的像大黑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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