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为了不被人发现,基本都是踩着屋顶,往着城南方向纵去。
曾得利的府邸,就座落于利州城最为繁华的城南,也是靠近嘉陵江码头的地段。
钟文虽不知道曾得利的府邸是哪一座,但只要他一到城南,稍稍一寻,自然就该知道曾家的府邸是哪一座了。
曾家的府邸,在利州城南,可谓是最大的府邸了,再加之,曾家府邸大门上方还挂着曾府的牌匾,只要识字的,必然是知道的。
半刻钟后,钟文在利州城南,终于是寻到了曾府。
躲在曾府不远处的一座宅院屋顶之上的钟文,睁着双眼,望着曾府。
此刻的曾府,还是灯火辉煌,人影攒动,不少的护院在曾府各处巡逻,更有不少的下人,端着一些碗碟进进出出的。
曾府很大,就钟文所看到的曾府,也只是一部分罢了,可见这曾府得有多少钱了。要不然,也养不了这么多的下人以及护院的。
平息静心之后,钟文纵身一跃,往着曾府的某处屋顶纵去。
小心翼翼,还要随时躲避着巡逻的护院,几经寻找之后,钟文终于是确定了,曾府的某座屋子内,正是那曾得利所在的屋子。
此处屋子,灯火摇曳,里面传来劝酒嬉戏的欢笑之声,想来,那曾得利应该在请酒吃饭。
蹲在不远处的一处屋顶之上的钟文,心中暗忖:大户人家就是好啊,半夜还能喝酒吃肉的,也不知道黑了多少人的钱。
钟文虽说有些不喜这曾得利,但也知道,人家这身份背景确实大,在这利州城中,可谓是土霸王的存在,有钱必然是要夜夜笙歌,喝酒吃肉了。
钟文心中也不急,趴在屋顶之上,盯着那间大屋内的人影,静待着那曾得利出现。
不过,在钟文趴在屋顶上时,钟文的神识,开始释放了出来,往着那屋子内窜去。
神识一进到那屋子内,发现那曾得利正与一位中年人喝着酒,五六名女子陪衬着。
画面有些不可描述,钟文不好在看下去,只得收回神识,静待在屋顶之上。
时间过得很慢,慢到钟文都开始厌烦了起来。
自己在这屋顶吹冷风,仇人却在那屋内喝酒嬉戏,也不知道这要等到何时。
如今日不能得手,那只能明日夜间再来了,明日再不能得手,又得后天夜晚来了。
可他钟文总不能老是这么盯着一个人吧,自己此行可是瞒着自己师傅的,要是被自己师傅知道自己行那刺杀之事,必然会有不喜的。
可再如何,他钟文都得等,等着目标人物的出现。
子时一过,冷风吹的更为激烈了起来,钟文心中焦急,自己已是在这屋顶趴了近一个时辰了,自己最多也只能等到寅时离开,要不然,可赶不回去。
虽说此时已是丑时,而那曾得利所在的屋子里,还是如同一个时辰前,嬉戏之声不断。
钟文都开始怀疑,这屋子内,那曾得利不会是在玩二龙几凤的吧,要不然的话,喝酒吃肉,总得出来解个手什么的吧。
正当钟文心烦意燥之时,那屋子的大门打了开来。
钟文双眼望去,正好瞧见自己的仇人曾得利,向着那名中年人拍了拍肩膀,说着一些话。
此时正是好时机,钟文拿着吹箭,对准那曾得利,箭矢放入,运转内气,用力一吹,箭失无声而去,直刺曾得利的脖子。
曾得利突然感觉脖子一股轻微的刺痛感传来,本以为是什么蚊虫叮咬,伸手本欲一拍,可就在他伸手轻抚之下,那小小的箭矢掉落在地,一秒,两秒,三秒,“扑”的一声,曾得利倒地开始抽搐了起来。
钟文见着自己仇人已是中箭矢倒地,随既,纵身跃起,往着城北而去。
仇人是死是活,他已是不去关心了,自己制作的毒素,想来无人能解吧,再者,利州城中,也无任何的医仙圣手什么的,想来那曾得利必死无疑了。
仇人已被自己刺杀而亡,钟文心中暗喜,事情就此结束了,想来自己外祖母一家,将身体养好之后,也可以返回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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