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制作这种毒素,从草药,到带毒动物,诸多的医书,被钟文看了个遍,为的就是寻找到一种合适的毒素来。
历经好几日之后,钟文终于是确定,在目前现有的条件之下,只能采用毒素加麻醉草药来制作箭矢。
毒素,钟文可谓是捉了好多种蛇蝎什么的,越毒越好。
至于麻醉,在没有草乌的情况下,只能采用乌头和闹洋花,以及其他的一些有着麻醉效果的植物麻醉草药了。
毒素加麻醉,双管齐下,钟文相信,只要自己吹箭一吹,那曾得利必死无疑,而且还无法救治。
就他制作的毒素,那可是费了不少的工夫,捉了不下于十种毒蛇虫类所采集到的毒素。
制作好吹箭之后,钟文在某个时间里,往着山林里去,找着了一头野猪。
离着野猪五六十米外,吹箭一响,箭矢极速飞向野猪脖子。
箭矢刺入野猪脖子,不到十秒种,野猪就倒地抽搐了起来。
十秒钟,能放到一头三四百斤的野猪,可想这毒素有多毒了,不过,这还不是最毒的存在。
就钟文所知,在热带丛林里的那些土著们,所制作出来的箭矢,只要一吹,一两秒钟,就能使得中箭矢的动物倒地而昏迷过去。
不过,这里是华夏,找不到如此毒素厉害之物,只能将就着使用吧。
依着钟文的计算,一头三四百斤的野猪,而且还是皮糙肉厚的,十秒钟倒地,真要刺到人的身上,估计也就三秒种左右的时间吧。
“九首,你这几日里,为何老是去山林里啊?山林里有着众多的毒蛇猛兽,可得小些一些。”
某日的午后,李道陵见着自己这个弟子最近总是不见人影,不见其练剑练枪,就连功夫都练的少了,心中担心自己弟子是不是受到上次的打击了,心有惰殆。
“师傅,你放心吧,我知晓的。最近徒儿在习练纵身术,观里施展不开,只能去往山林里了。”
钟文小心的回应着自己师傅的问话,就怕被自己师傅知道他最近几日所干的事情来。
话说这种不入流的手段,确实拿不上台面,但却是最容易把事办成的手段。
在这个时代,这种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手段,真要被人知道了,也不晓得会被人喷成啥样了。
至于李道陵嘛,估计真要是知道了自己弟子如此的做法,不骂上几句,那是不可能的。
李道陵听了钟文的话后,点了点头,也不再管钟文干嘛了。
打钟文进到观中以来,他就从未操过什么心,他上哪去找这么一个又勤奋又好学,又懂事又知进退的弟子来啊。
真要是找个二世祖似的弟子回来,估计李道陵的坟头上,都长了丈高的茅草了。
钟文没再管李道陵怎么去想他,自行离去,往着山下的家中走去。
两日里没有下山来,也不知道家里人会说他说什么了。
不过,好在钟文这几日里,把这吹箭制作好了,心情也开始大好了起来,只需哪天夜里离开龙泉观,去往利州城刺杀那曾得利,只要曾得利一死,就大功告成了,潜在的威胁也将剔除了。
回到家中,看望了自己的外祖母一家,以及家里人之后,钟文又回到观里去了。
第三日傍晚,吃完晚饭后,钟文向着李道陵说着今晚回家去陪伴家人一夜,李道陵也没有过多的在意,点头同意。
而钟文却并不是回家过夜,而是出了龙泉观之后,拿着他早已制作好的吹箭,卸下身上的铁沙袋,开始往着利州城方向急速奔去。
几十里的山路,正常行走的情况之下,那得要一天的时间。
而钟文在卸下铁沙袋之后,他的纵身术,那更是提高到了一种境地,一跃就在六丈之外去了。
奔袭了近两个时辰,在子夜时分之前,钟文终于是赶到了利州城外。
望着两三丈高的利州城城墙,钟文内气运转,提气一纵,就已在城墙之上,随既,往着城南方向奔去。
虽说此时已近子夜时分,利州城中百姓基本都已开始睡去,只有极少数的屋子透着些许的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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