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老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着在桌上点了几下,“他那几种生意的方法,你们要学习过来,还有,别忘了通知内侍监中的谢彬,尽力拿到古藉,要是新皇知道了索要,还真有些麻烦。”
王安领了意思,告了辞,急急出了书房,向大门走去。
通这一条甬道,前面有两条路可行。
他停了一下脚步,迟疑了一下,脚尖一转,向着右边行去。
老头还能有什么体力,只怕没能满足美人,自己应该发挥助人为乐的精神,免费让美人酣畅淋漓。
很快他的身影消失在甬道中,不多时右边的厢房中隐约有了些声音。
郑府的大门外,两名下人急得团团乱转,他们得到了望江楼的最新情况,在这里等着王安大人,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大人现身。
不是说好很快就会出来吗?
韦枫已经逆转,吐蕃已经大败,不知道王安大人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怎么还不出来啊!
这两人身份低微,根本进不了郑府,纵然心急也是没法,只能在心中猜测,是不是主人知道了这个不幸的消息,气得晕倒在地。
……
万众注目下,赵慈皓露出一个苦笑,万分不舍的拿起自己的天关九,慢慢扣下。
这是不跟了,认输二千贯。
这么大的牌都不跟了,旁观者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大概率是不会输的,便万一吐蕃后生手上就是那唯一的概率呢?
刚才韦枫不是就有把丁二皇吗?赌场上一切皆有可能。
大家在失望之下,也能理解赵慈皓的选择,输了二千贯,只要还有钵钵,还有希望赢回来。
现在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牌面最烂的韦枫。
四六零点,烂的不能再烂了,估计直接扣牌了吧。
扯旋有严格规定,赵慈皓没有作出选择之前,在他身后的韦枫不能有任何动作。
因为关键时侯,任何细微的动作都有可能是明显的暗示。
现在轮到韦枫了,大家这才发现他并没有扣牌的动作,而对面的吐蕃人也没有流露出胜利的神情。
难道……
所以人都有些懵逼,韦枫现在的筹码可不是两万贯,他有五万多贯!
一把就可能输光,这也是吐蕃起六万贯钵钵的用意,一局就有可能转败为胜。
大家此时已经想得十分明白,五万贯去博二千贯,完全没有必要,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总是有机会的,没必要去赌。
“韦公公。”禄东赞难得发话了,“我料你和牌成对了,但是,如果我底牌是丁二皇或是一对地、人牌,你就输了。”
“是。”
韦枫并不否认。
“刚才赵将军只有一种概率输这把牌,他选择了退让,现在你有三种概率输掉这把牌,我很好奇你会怎么选择。”
自己底牌有一张人牌,所以韦枫知道自己只有两种概率输给吐蕃人。
输的机率虽然不大,但人家是梭哈,没有把握,凭什么敢梭哈呢?
杨冰侧头对兄长小声说道:“这是最简单的激将法,韦枫这么傻,没准会上当。”
杨能正在认真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应该如何选择。
听了妹子的话,他取笑道:“担心他这一把全输光?”
“嗯。”
杨冰老实的回答,“五万多贯啊!暂时退让又如何,兵法上也有以进为退之计嘛。”
瞟了韦枫两眼,见他没有任何要扣牌的意思,她加重了语气,“真是呆瓜,大傻瓜,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还要中人家的激将法,真恨不得将他踢下楼去。”
杨能看了看对峙的两人,“你不懂,这是他们心理上的较量,我只是奇怪,吐蕃人为什么要跳出来和韦枫作对,有些意思啊!”
禄东赞再次开口,“韦公公,你如果下面也是四六点,也有机会赢我,难道就不敢赌上一次?”
韦枫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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