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能想了想,将自己的牌扣了,吐蕃这是盯上了韦枫,绝对是一场血战,自己这牌没办法在中间当渔夫,越早放弃损失越小。
他是个果断之人,一旦作了决定便毫不拖泥带水。
赵慈皓则是有些纠结,想了一想,决定跟牌。
韦枫摸着这第四张牌,心想也不知香莲会不会疼自己,如果来一张天,地,人牌,自己就能一把将吐蕃的钵钵全端了,到时侯他们的神情一定是十分精彩。
慢慢,慢慢地将最后这张牌打开,可惜并不是天、地、人,而是最烂的一张红六。
这把牌头子很大,但尾很小,赢不了钱,最多能保往自己不输。
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没来一张好牌。
想着这个念头,韦枫觉得自己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赌桌上的正常心理,自己又哪能免俗呢?
这次由杨能先说话,因为他来的是一张天牌。
“二千贯。”
他上面是天关九,很大的牌了,韦枫面上是四六点,是最烂的零点,全场最小牌,而禄东赞是梅十九,跟天关九一样是九点,很大,但却大不过天关九,同点数天牌是最大的。
他见自己能越过吐蕃的九点,毫不犹豫叫了二千贯。
韦枫有点害怕杨能,因为他有张天牌,如果天牌成对就能秒杀自己。
五百贯到二千贯,韦枫看到他的牌最大,迟疑了一下,决心赌他没有一对天牌,自己能惊险过关,要是输了,就当是谢谢他无声的相助。
“跟。”
依他们的想法,吐蕃人最多也是跟牌,大家就以二千贯定输赢。
“梭哈!”
却不料禄东赞直接忽略了赵慈皓的天关九,将面前的六万筹码全部推了出来。
“天啊!”
“敢反天关九。”
“莫非下面是丁二皇?那也嬴不了啊!”
全场打到现在,最刺激的一幕出现了。
现在韦枫有五万多筹码,吐蕃是六万,赵慈皓也有二万多,加在一起十四万贯。
这一把的输赢,可以逆转整个战局!
空气仿佛凝固了,没有人说话,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分明。
这样一把大牌,可以允许慢慢思考。
赵慈皓变了脸色,他下面是地关九,按道理是不输给哈蕃人的。
扯旋三十二张牌,可以排出无数组合,只有一种组合能赢赵慈皓。
双面。
就是两对牌,总共只有二张梅十,二张小九,全集中在吐蕃人手上才能赢赵慈皓。
唯一的一种概率。
要跟了,有可能输掉整个二万多贯的钵钵,不跟只输二千贯。
韦枫见赵慈皓陷入了长考,看着面上这个梅十九,也在思索他下面是什么牌,竟然敢梭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没有人觉得难以等待,都在认真的等着最后的结果。
……
郑老躺在榻上,享受着美人精心的服伺。
今天状态还行,很是痛快了一回,自己相当满意,他闭着眼睛,猜想望江楼的赌局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老爷。”
女人软绵绵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满足感,“王庆大人来了。”
“王庆来了?快快请他去书房相见。”
虽然还有些留恋床榻的味道,但望江楼的输赢更加吸引自己,郑老让女人去唤王庆,自己则收拾了一番,快步来到书房。
一见王庆面有喜色,郑老露出了然的笑容,“韦枫输了?”
“郑老真是神机妙算啊,他不但输了,还是大输特输。”
说罢王庆举起右手,将食指弯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整整九千贯。”
“好,好,好。”
郑老老怀大畅,抚着雪白的胡须说道:“一个小小的宦官,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那么多的金银本身就能给他带去强大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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