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敏中,只手可蔽日月的白相”。杜悰阴阳怪气的在一旁添了一把火。
“哦,原来是白相啊,难怪,难怪,果是如传言中一般威风呢。听言丈人当年甚是青睐于白相,可惜啊,前时偶闻香山居士旧时诗句,听来甚是有趣,不妨于君共赏之”。陈权恍然笑了笑,一边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位以忘恩负义闻名于世的宰相,一面又在脑海中翻找着记忆。
好一会方才沉声念了起来:“奸邪得藉手,从此倖门开”。嗨,孤只一粗人,却是不大明白,更是只记得两句,白相为香山居士从弟想来该是记得全的,啧啧,如得空闲,孤该要登门讨教一番才是”。
城外的热闹很快就传进了大明宫。
一片狼藉的殿内不知摔了多少杯盏,李忱坐在御座上喘着粗气发着狠。
“说,能不能杀”。
杨钦义迟疑了,杀自然是能杀的,但是一旦杀出了祸端,谁来当晁错?
“圣人,奴婢不知,奴婢以为,该见一见,再做打算,如是就这般诛杀了,恐四方震荡,十八年了,才得一藩帅“归附”入觐,这,确要谨慎些呢”。
“你,罢了,先是安置了吧,严加看守起来,晾上几日再说”。李忱想了一会方颓然的说到。
“是”。
长安,第二次来,这一次再不是个默默无闻的乡下土小子。
“我上次来时,不知怎的竟是哭了”。陈权用肘轻轻碰了碰身侧的李琡,感慨的低声说到。
“呵呵,那是自然,常有之事,这可是长安啊”。李琡很是得意的回应着,听陈权自揭其丑,不由的也添了些亲近之意。
“你瞧,他们看着你我,却都躲的远远的,他们怕呢”。瞧看热闹的百姓如避瘟疫一般四散开来,胆大的也只是偷偷瞟看着。
“错了,不是你我,是你,他们怕的也不是你,而是怕会有人丢了性命”。
“恩,你说的对,走吧,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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