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唠唠叨叨的责骂了一番许延寿的族叔许延年,顺带着责备许延寿做事太不小心,正责骂的带劲,他大儿子许广汉从军中回来了。
到了家中,许广汉先向许父拜了一下,许父唠唠叨叨的说道:“广汉,你来的正好,教训教训你三弟,我去歇歇去。”
显然许父看到许广汉回来,定然有事情和许延寿说,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许广汉呵呵笑着对许父拱手道:“大人放心,我定然好好教训教训延寿。”
“哼!”许广汉白了许延寿一眼,拂袖离开了。
待许父离开,许延寿才拱手向许广汉拱手拜道:“大兄。”
许广汉点点头,在身边侍从的侍奉之下,一边脱着铠甲一边说道:“延寿,我听人说,车骑将军提议你为光禄丞,大将军已经同意了。”
许延寿一听,诧异说道:“确有此事?”
“确有此事。”侍从已经为许广汉换上常服。
许延寿陷入了沉思:“若是没什么意外,车骑将军现在病情挺严重的,颇有一点诸事不管的意思。不知为何此时竟然举荐我为光禄丞?”
“延寿?你是怎么想的?”许广汉忍不住问道。
现在,在外面面前,许延寿除了是汉昭帝的人之外,就和金日磾走的是最近的:当年金日磾得了许延寿的助力才制服了莽通、莽何罗的谋杀汉武帝的阴谋在此之前,许广汉便在金日磾治下任职,现在又因为金日磾得关系成了屯骑都尉现在又举荐许延寿为光禄丞这么重要的职位。
就凭借上面的那些行为,别人怎么能不将许延寿视为金日磾的人?
听到许广汉发问,许延寿无奈笑道:“大兄,此时大将军、车骑将军已经有所定计,岂容我考虑?
我想的自然是干好工作,不辜负车骑将军的举荐,不辜负大将军的信任罢了。”
许广汉一听,忍不住点点头,显然对此深以为然道:“不日,诏书便要下来,我听闻,新迁尚书令张安世为光禄勋。你在其手下好好做事便可。”
张安世?
许延寿一听,开始思考起这个人来。
张安世的父亲张汤,在汉武帝时期便深受汉武帝的信任,后来因为人陷害,被强令自杀,其死后家产竟然不足五百金,完全不似一个位列三公之人的资产水平。
也正因为其父亲的缘故,再加上自己也记忆力、书法出众,后来成为了汉武帝的尚书令,并加官为光禄大夫。
许延寿心中思虑:“张安世这人根据史书记载,其为官清廉、不结党营私、并且做人谨慎周密,并且有点小护短,再这样的人手下做官或许挺不错。”
这边正想着,那边便被门房通报有诏书到了。
许延寿一瞧,这次传诏还是熟人董仲晏,但此事人家倒也是公事公办,将诏书拿出来,对着许延寿宣读起来:“制诏:瑞侯、太中大夫许延寿检举有功,迁为光禄丞,秩千石。”
“臣奉诏。”许延寿跪地应声道。
接着起身将诏书和印章等接了过来,这时候董仲晏才面带笑意对许延寿说道:“瑞侯,恭喜!光禄丞位高权重,看来你深得大将军、车骑将军信任啊!”
作为熟人,并且许延寿从来也没有看不起过宦官,因此,这些时间,许延寿虽然没怎么和董仲晏多打交道,但是关系却并未生分。
许延寿笑着说道:“多谢董黄门前来传召,今日我得大将军、车骑将军信任,自当戒骄戒躁,做好分内工作。”
“瑞侯节操高洁,我不如也!”董仲晏佩服的说着。
一番闲扯淡之后,董仲晏告辞。
许延寿将其送至门外,许久见车驾已经没了踪影才回到家中。
此时距离正旦已经没多少时间了。
因此,正旦之后上任也算是符合规矩。
没多久,就到了过年的时候了。
按照大汉的习俗,腊月初一就开始准备过年的事宜了。
但是许延寿却根本就没留在京城,但正旦朝会却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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