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至今还没弄明白王岳的委屈打哪来,纵然锦衣是卫污蔑了曹德,可与你何干?
而且怎么又跟道德牵扯上了?
还有你先人?又是怎么回事?
朱佑樘现在是满头雾水,反倒是三位大学士神态各异,刘健在抿嘴摇头,谢迁在叹息,李东阳较为反常。
抚着胡须在笑,笑的毫不含蓄,似乎有种看把戏的意思。
王岳知道时间宝贵,赶紧接着往下说:“奴婢控告牟斌罪状有三,其一:南镇抚司锦衣卫无能,百户所遭歹人纵火,无力追查逆贼,污蔑守备太监曹德顶罪。”
“其二:指挥使牟斌德行有亏,让底下人打造奴婢的历代先人灵位,置于污秽之处。”
“其三:奴婢听南京信差来报,锦衣卫百户郭信纵容麾下校尉强闯民宅,打砸房舍,欺凌百姓。”
“以上三罪条条彰显锦衣卫嚣张跋扈,藐视天威,视百姓如草芥,请陛下圣裁。”说完,王岳就将头重重地磕在地摊上。
朱佑樘从龙案上抬起茶盏,用茶盖拨弄了一下茶叶,轻抿了一口,半晌过后才说道:“等牟斌来了再行决断,你先起来吧。”
王岳还想说些什么,可到嘴的话还是被生吞了回去,陛下发了话,再多言难保不会触犯龙颜。
在当下这个节骨眼儿上,就不是明智之举,老老实实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在一侧等待牟斌觐见。
大约过了半刻钟,一身飞鱼服的牟斌行色匆匆的出现在御书房外,迈过门槛又往前走了几米,就跪地行礼:“臣,锦衣卫指挥使牟斌叩见陛下。”
“牟卿平身。”
“谢陛下。”
“牟斌,你进宫所为何事?”这已经是朱佑樘今日在御书房第二次问出这句话。
也随着朱佑樘的话,内阁三位大学士和王岳都将目光转向正从地上站起身的牟斌。
“回禀陛下,臣要控告司礼监秉笔太监王岳,品行不堪,道德败类,辱人先祖,望陛下严惩。”
朱佑樘不禁眨了眨眼睛,目光在牟斌和王岳身上来回打量。
又是一个控告对方先人的,还都是用道德来说话。
看情况,他们二人在私底下做了某些粗鄙不堪之事。
殊不知,锦衣卫和东厂的所作所为岂止是粗鄙不堪,简直刷新了朝廷百官对道德认知。
锦衣卫将王岳的祖宗十八代刻成灵位,让和尚起坛作法招魂,然后扔进茅房,整日用屎尿喂养。
王岳得知此事,在司礼监哭的是死去活来,为了替祖宗报仇,让底下的小太监去了官房,在装屎尿的便桶写道:锦衣卫指挥使牟斌一代先祖之灵柩。
锦衣卫指挥使牟斌二代先祖之灵柩。
三代之灵柩
……
太监的心眼都不大,特别是被怒气激红眼的王公公,在便桶上不仅给牟斌的二十多代祖宗立了灵柩,甚至连他十八代玄孙的灵柩也一并修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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