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珍笑道:“老奴才打算说给陛下听呢!”
“韦昭前几日到左千牛卫虎翼营之后,发现虎翼营已经欠饷半年,就到卫府去向陆安国讨要……”
“陆安国?陆文荣的儿子?朕知道此人品性,这能要的出来?”
“能要的出来,陆安国自然不愿意出钱,但卫府的左右统领寻了陆登去说,陆安国没有不妥协的道理。”
苏弘哼了一声笑道:“这陆琨、陆登还算回事,陆家这一代其他人差远了!”
“说起此事,朕还纳闷,禁军军纪败坏已非一日,其中利益盘根错节,也不好动……但克扣军饷、吃空额就算了,动辄拖欠半年军饷,这岂不是让禁军都去喝西北风!”
一旁田文珍说道:“禁军各卫军饷偶有拖欠克扣倒是常事,不过此番拖欠半年倒也属实少见,个例罢了。”
苏弘长舒一口气:“个例?呵,今日他陆家的人开这个头,明日左家、乔家的人就敢跟着做!”
“往年朕一心重开科举,设办盐铁司,懒得和他们在这些小事上计较!这些勋旧之后、高门子弟虽然顽劣不堪任事,只要大面上过得去,朕也不会多加苛责。”
“如今科举已成大势,盐铁司也稳如磐石,这些禁军就该动一动了!”
寻常时候,天子很少像今日这般说这么多话,此时田文珍躬身静候,不敢多言。
苏弘瞥了一眼田文珍,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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