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兄也是年少冲动,但愿能听舅家的管束,别再生出祸事。”
柴守礼笑容一滞,这小子口气真大啊。
明里是替柴至孝担心,暗里却是告诉自己,他根本不在乎东林党,若是敢跟他继续为难,他能让柴家的姻亲也生出祸事。
可好在,“别再生出祸事”这句话,也表明了没有继续敌对的意思。
“毕竟,差点害了子初的性命!”柴守礼摇头叹道,“柴家教子不严,老夫责无旁贷。”
说完,伸手掏出一沓子银票,轻轻放在沈明伦面前:“两万两白银,算是柴家的一点心意,还望子初收了,勿要再记恨柴家。”
沈明伦从不跟钱过不去,更何况自己还占着上风,又是柴守礼主动相赠。
见沈明伦十分爽快地收起银票,柴守礼不由松了口气,欣慰笑道:“子初虽然年少,却是胸襟开阔本性豁达啊。”
废话,你再给我两万两,老子还能更豁达。
“柴爷爷是孙阁老的好友,小子又是孙阁老的外孙,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小子收柴爷爷的银票,也是怕您老多想,再急坏了身体。”
放你妈的狗屁!
还替我多想,就你背后那些手段,还有你拿银票时的急不可耐…
柴守礼听得十分恶心,若非自己求和而来,他真想…
沈明伦忽然肃然:“柴爷爷,其实子初和至孝也是少年意气,都是那王悦召可恨!”
柴守礼心里冷笑,王悦召虽然可恨,手段也十分毒辣,还牵连上了柴家,可还不是…被你这个小畜生逼的。
“便是如此!”柴守礼点头怒道,:“这等小人,心思阴狠行事乖张,柴家已然与之断绝了往来!”
沈明伦心里一笑,恐怕后面那句是想撇清,而前面那句是骂自己吧?
“听说,子初与保定府陈家…”
沈明伦笑了,知道这才是柴守礼低头的主要原因,便槪然点头道:“柴爷爷放心!”
放心吧,我会再加把火的,只能我收拾完王家。
既然目的达到,柴守礼也不愿多留,便由沈明伦送出西庄,一路笑着分了手。
当沈明伦转身想要回家,却看见路上车马簇簇,前面骑着骡子的…正是沈府的管家沈欣。
“十三公子,主母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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