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乂继续说道:“老夫佩服的,不是聂老夫人的眼光深远,而是当今登基之后,聂老夫人只字不提当初的恩德,从不恃恩需索,贪得无厌,实在是大大的智者。”
成应臣问道:“这又是为何呐?”
窦乂叹道:“这就是人心啊,你们想,哪个天子愿意承认,是被吕不韦所扶持?聂老夫人若是四处宣扬当年的恩德,那就是打了当今的脸面,是取祸之道。”
马琨却不解的问道:“既然落不到好处,聂老夫人为何要花费巨资拥立天子呐,这岂不是赔本生意?”
窦乂微微一笑,说道:“以聂老夫人之精明强悍,岂会做赔本生意?天家的情义,最多只能用一次,若是随便用了,到了关键时刻,也就再也用不上了。你们想想,什么时候聂记会用到天家的威严呐?”
马琨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只有救命之时!”
窦乂说道:“着啊,正是如此,聂记并没有到性命攸关的时刻,怎么可能可能用到天子旧恩呐?也许聂记永远也用不上,但这绝不是赔本生意,而是聂老夫人的深谋远虑,老夫自愧不如啊。
你们想一想,如果哪一天我窦记得罪了权贵,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有谁来救我们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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