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慕陀捧着这幅白绢,暗暗心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终于在载在了山贼手里。他强压着心中惊惧,抬头说道:“这种荒谬污蔑之事,两位郎君也敢相信?”
嗣昭笑道:“我信不信不要紧,要紧处在忻州刺史府信不信,河东节帅府信不信。”
聂慕陀将白绢缓缓揉成一团,揣在怀中,说道:“清者自清,王郎要是以为靠这种不实之词,就可以胁迫聂记就范,那就大错特错了。”
敬思大笑起来,说道:“不错,你若以为把供词抢走,就没了告官的凭据,那更是大错特错了。写供词的那些人如今就在赤塘关,这样的供词要多少有多少,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真以为大石是没有王法的地方,任你胡作非为?”
不知道是因为暖阁的炭火烧的太旺,还是因为聂慕陀紧张到极点,额头上竟然渗出涔涔的汗水,脸色通红,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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