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志颤声说道:“人心难测,我等若是冤死,他随便按个什么罪名,那也是死无对证,老夫家有老母,不敢枉死。”
王恪用战马盘旋,围着贺拔志转了一圈又一圈,独眼始终不离贺拔志颈项,把个营田大使唬的战战兢兢。
终于,王恪用说道:“屠公是奉天查案,他的话就等于是圣旨,王某不敢不从,难道贺拔公敢于违抗圣意么?”
贺拔志拨转马头,看着王恪用说道:“你这是何意?”
王恪用冷冷说道:“我的意思是,今夜我要去云中驿,你也要去。”
贺拔志胆都要吓破了,尖声叫道:“你自去送死,与他人何干?老夫要上奏天子,绝不被酷吏胁迫。”
王恪用忽然一带马缰,马头冲外,向部下下达了一道简短命令:“杀光他们!”
贺拔家奴们还没明白什么意思,众军汉已经呼喝一声,纵马上前,向围中众人挥刀乱砍。
几个家奴万万没想到,这些家伙上来就要杀人,还没拔出兵刃,就被乱刀砍翻,惨呼声中,血肉横飞,片刻之间已经死了一地,马匹受惊,嘶鸣着冲向无边的雪夜。
把个渡口舟工吏员吓的心胆俱裂,瑟缩着向后就跑。
贺拔志尖声叫道:“你疯了!我是朝廷命官,你要造反不成!”
王恪用圈回马匹,独眼冷冷看着大同军营田使,一言不发。贺拔志凄惨的叫道:“我明白了,你和那姓屠的老狗是一伙儿的,你们合起伙来要陷害老夫!”
在他身后,契丹儿李承诲尖声大叫道:“杀的好!契丹李承诲愿为将军鹰犬,一辈子为猛士牵马坠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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