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章祀如此胆大妄为,居然敢逃学,实在出乎申恪的意料。
“天天看书累了,且先歇息一下,换换脑子……”
章祀也没有跟申恪多说,而是随便找了个理由,便搪塞了过去。
说到一半,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跟陈献章交代自己的行踪,昨天晚上写好的功课,今天也没有交上去,于是便对着申恪道:“你且去县衙,让我娘将我书房的功课拿了出来,然后你送到老师那里,说我今日来了县北。”
“那衙内恁哩?”
申恪立马驻足,然后满脸不解的问章祀。
章祀连忙脸色一凝,回头看了申恪一眼:“休要管这许多,直是照我吩咐就行,如何这般聒噪?”
“好,小人这就是看去!”
申恪倒不是怕了章祀的眼神,而是他爹交代过,章祀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明知道是错的,也得当成对的做,有什么话后面再提。
对于父亲的说法,申恪虽然不懂,但却执行的时候,不打任何折扣,反正一但章祀言辞严厉,他就会遵从照做。
见到申恪走后,章祀暗自摇了摇头,随后将木屐脱了下来,一只手提着一只,逐渐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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