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人证物证都在时,如果还要抵赖,那么再动刑,也就谈不上刑讯逼供,而是镇压刁滑的手段。
既然自己犯得是死罪,早晚都是一刀,何必再受严刑拷打之苦?
章爵摇摇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只要你犯了罪,无论你做的再天衣无缝,也有被人揭发的一天。
这件案子其实并不算什么,只要知晓了其中关节,就能猜出个大概,只不过是个中细节的出入罢了。
至于我如何知晓你杀了赵七九,我其实并不知晓,我只让人去了南安各个药铺,还有本店药铺查了一下,只有鲁阳买砒霜的记录。
既然赵七九是中砒霜死的,那么就必然是你们两个之一,也只有你每有这个嫌疑,推理之下也就不防大胆假设一番,只要撬开你或者鲁阳的嘴,案情自然会大白。
倘若你每面对铁证不认,那朝廷赋予的刑罚大权,本县也不防为你们开开先例,三木之下,想来无所不得。”
“小人佩服,将那卷宗拿来,我这便画押。”
事到如此,赖二除了画押,也没有任何办法,本来死罪一条,若是再胡搅蛮缠,只怕死前还要遭那一番冤枉罪。
“给他画押!”章爵看了一眼书吏说道,然后又对堂后喊了一句:“另外将鲁阳放了出来。”
这时衙役也应声,把鲁阳放了出来,听候章爵的审判。
被放出来,拿掉嘴上包布的鲁阳,便破口大骂:“章爵,你竟敢为了办案,和人串通一气,诈人口供谎称我在银子刻字,我不服,我要申告。”
这回鲁阳倒是说的没错,那个银子刻字,是章爵为了做第一个突破口,找赌坊商量好的,便是用来诓赖二,不然赖二心里防线不会那么快突破。
哪怕有着确凿的证据,依然会使这件案子,无限拖延下去。
但是章爵却不想,在这种烂人身上浪费时间,所以才想到了,以串联方式,先行撬开一个缺口。
至于鲁阳说的申告,他根本不曾放在眼中,这种手段,也不是他一人做过,更何况这么曲折的案子被破,不说是奇功,但也绝对不会有脑瘫骨头里挑刺。
是故章爵并未理会,一拍气拍:“听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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