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鲁阳、赵九七却这般一来二往,熟络了起来,此后两人更是经常来往,有了钱的赵九七,还给他浑家打了一对手镯,也修了佛堂。
不巧有一日,赵九七不知怎滴,和他浑家吹嘘,曾经见到这你们犯案那一幕,他浑家感念本县让其脱离苦海,于是就和赵九七吵了起来,说要上官府告知,这也是归仁乡村民,说听到二人吵架。”
说到这里的章爵,转头又像村民求证:“赵七九可曾与他浑家吵了起来,说什么对不起本县,要告诉本县之类的话?”
“回禀大人,那夜小人确实是这么听到的,虽然没听全,但差不多就是这些话。”
“好!”章爵挥挥手,让百姓住口然后:“我每接着说案子。慌乱的赵九七,于是再次找到鲁阳,你每三人商量之后,决定杀人灭口。
当夜,赵九七先是杀了浑家,然后又在鲁阳提示之下,往赵九七浑家嘴里塞烟灰,以做自杀假象。
随后你每又将楼顶瓦片取下,鲁阳进入佛堂,将门窗闩死,然后你在楼顶,将赵九七拉了上去,这点赵九七指甲缝里一些黑色青苔,足以证明他是上过屋顶的。
赵九七上了屋顶,你就负责跑到县衙来报案,赵九七则是就将掀下来的瓦片,丢到水边,让他毁尸灭迹。
这点赵九七鞋子的泥,还有归仁乡乡民口供,以及水边还有天黑,赵九七慌忙之下,没有丢到水中瓦片,和被县衙差役在费尽千辛万苦,在水里打捞上来,大堆瓦片都可以作证。
一切准备好了,赵九七开始放火把屋子全烧,让屋子变成自杀假象,这样一来一件离奇案件就顺理成章完成了。
只是本县想不通,既然你每都商量好了一起做案,为何你事后还要杀赵九七?”
这是章爵最难想通的,按理说双方既然都是同党,也没有分赃不均,完全没有必要痛下下手。
“呵呵,诚然之前县尊说的都对,可你凭什么说小人杀了赵七九?那赵七九明明自杀身亡,他胸口的遗书写的清清楚楚,怎么变成是我杀了赵七九?”
如此证据确凿,但不意味着赖二就会认罪,但凡奸滑之辈,无一不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是如何知道那赵七九是自杀,你又如何知晓,赵七九胸口有遗书?我记得这件事好像无人知道吧?”
章爵一下子就抓中了赖二话中弱点,指着这件事一直问,问的赖二有些手忙脚乱直言:“我去看过尸体不行吗?”
“行!可是县衙衙役,在赵七九返回船上不久之后,就一直待在水边等着,根本没有看到你上船,哪来的你去看过尸体?”
当然这句话是章祀根据现场遗留,告诉章爵并没有再上船,只不过章爵再次用来诈赖二的而已。
果不其然,赖二听到这句话后,直接破防,不再负隅顽抗:“县尊可真是青天大老爷呀,小人佩服,居然能够靠着这么点零星碎片,就可以将案子说的个**不离十。
至于为何杀了赵九七,这点我刚开始也没想到,等到我跟官府去了赵九七家后,我就想起来,鲁阳给我那包砒霜时说的:‘赵九七虽然是市井泼皮出身,但是做人太直,根本不会说谎,哪天官府查起来,他必然率先将事情揭发了。’
见到他面对公人盘问,明显有些应对不当,或许公人以为他死了老婆,所以才如此,可只有我只到,他是因为怕了。
于是我在百姓都围着赵七九浑家烧死,不曾注意我的时候,偷偷跑到他的船上,往茶里倒了一点砒霜,将他化开之后,就往放在桌子上,还剩下半碗茶水的碗里倒。
只要赵九七当日喝茶,不管什么时候喝,喝不喝那一碗,他都绝对逃不过一个死字。
果然,赵九七回来之后,因为害怕,直接就喝了茶水。只是小人不明白,你是如何知晓这些事情,又是怎地知道,是我杀了赵九七?”
之前抵赖,那是因为他知道章爵不会刑讯逼供,又加上不知道章爵掌握多少,是否是诈供,可如今章爵能够将事情说的**不离十,而且有足够的人证,他又何从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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