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嗣之名第二次在雒阳响彻,第一次是因为蔺氏的悔婚。
“没想到,雍州之地,竟也有此英才,恨不能与其一会!”太学弟子说道。
“大破十万叛军,保境安民,捍卫朝廷,真乃壮哉!”一名激动的太学弟子道:“真想与其煮酒对酌,互谈学问,结识一番!”
“一定有机会,诸位可别忘了,此人乃是廷尉之子,与蔺氏可有婚约在身。”一名五大三粗的太学弟子看着蔺氏兄弟,“到时候,还望伯玉与仲柔能为吾等引见一番。”
话音落下,没人说话。
蔺氏和聂氏的那点事情,太学的弟子基本上都清楚。
蔺珀脸色稍变,却也没说什么,同蔺琅默默离去。
路上,蔺琅不屑道:“现如今,真是人人喊打。”
“自作自受罢了。”蔺珀平静道:“身为人子,本就当遵守纲常,既为父过,吾等自当受之。”
蔺琅洒脱道:“大兄说的是,其实我并未将此等不入流之言论放在心上。”
“你是在想聂嗣。”蔺珀笃定道。
蔺琅并不否认,反而点头承认。
“不错,我是在想他。此人能以三千郡兵大破十万叛军,此等战绩,放眼国朝史上也是不多见。更何况,此人竟比我们还如此人物,真该一见!”
蔺珀呵呵一笑,“他是聂世叔之子,我们一定有机会见到。只是不知,到时候他会不会见我们。”
说完,蔺珀有些唏嘘。
蔺琅也是微微一叹,神情略显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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