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虽然如此说着,但方世玉的心里,对于景清不知如何写的那段,心中已经多多少少有了一点答案。
“自吴元年开始编撰,洪武元年,至洪武二十八年,应太祖皇帝之所言行举止,圣谕,册封,诏书,初年政策晚年改革,日临群臣,后宫妃嫔,事无巨细,悉数抄录。”
“奉殿下口谕,一切务真求实,凡能查到相关问安,皆以实情为准,将洪武朝时期,太祖皇帝之威严神武,尽力还对于老爷子的太祖实录。”
方世玉还是要求务实求真的,相对而言,明实录还是要比明史的可信度更高一些。
除了朱棣和朱元璋这段实录经过大量删减改版外,其他的几乎没有过多出处,毕竟是亲身经历者参与编写的。
至于明实录中说的,朱元璋说朱棣又天子之姿,这不是朱棣用来美化自己的,又是啥?
而方世玉力求尊重事情的真实,哪怕是包括郭恒案,空印案,胡惟庸案,以及余波而死的李善长。
这个世界上,朱元璋已经死了,没有人能比方世玉更知道,这三大案和最后余波的杀戮中那些不为人知的隐晦之而关于李善长被赐死的事情,方世玉也是按照老爷子亲口说的,太祖崛起微末,李善长被郭天叙用两个女人就收买的事情写了进去。
李善长明知胡惟庸有反心,不顾君父安危,闭口不言,面对洪武新政,竭力反抗抵挡,他不死?谁死?
至于胡惟庸案?只要大明朝还存在,就没人能给他翻案,也没人敢给他翻案!
“那你说的,不知道如何编撰的,是什么地方?洪武二十八年发生的事情?”方世玉打量一眼景清,开口询问道。
景清尴尬的点了点头,原本这种事情是不应该问的,也不能问,整个太始朝的臣子们,乃至天下的文人士子,所有人都将这件事情当做了心中的一个秘密。
没有人敢说出来。没有人敢说出来。
更没有人敢将这件事情,拿出来议论议论。
方世玉笑了笑道:“除了宦官,还没有因言获罪的,说吧,你是如何想的!”
宦官因言获罪的事情很多,一句话说错了,杀身之祸都是轻的,这也是方世玉为了控制宦官乱政的方法。
严苛的防范着。
景清道:“微臣自是相信,只是自洪武二十八年后,太祖高皇帝便谁也见不到,居于南宫,殿下要务真求实,微臣很难办。”
景清一脸无奈道。
他自然是相信朱标登基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朱元璋手安排好的。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顺。
可既然要务真求实,终究还是要有物证人证,光靠方世玉嘴巴说,虽然也可以这样写,但却是将明太祖实录的可信度,无限降低了。
“太妃娘娘就在仁寿宫了。问问太妃娘娘,不就知道太祖皇帝说了什么,为什么这样吗?还有,李传习在南京给太祖皇帝守陵,他们都是经历者。”
“有什么问他们去吧,这段事情。我不发表任何言论。”方世玉耸了耸肩,好家伙,他来说这件事情,那只能是越描越黑。
而这个世界上,也并非只有他一个人可以做这个证人
“朱楠和大长公主的母妃,朱元璋的贴身太监李传习。都可以作为人证来说一说,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了,徐辉祖,常升,蓝玉,在他们的列传中,都可以找到这件事情的经过,到时候你们自己问问他们就好了。”
方世玉无奈道
景清拱手道:“微臣谨记。”
“嗯,解大学士,有什么要说的吗?”方世玉看了一眼解缙,出声询问道。
解缙道:“殿下,景清的明太祖实录修好了,微臣从洪武二十七年,被殿下召见,进入翰林院修编天下书籍汇入册。”
“历时七年,已经抄录完了,其中包含二十三史,天文地理,排兵布阵,文化传承,诗词歌赋,经史子集,道经,释庄,戏剧,平话,工技,农艺,医卜,星象文学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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