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栋啊李成栋,汝有这威势,不去杀敌,却来恐吓吾这一介书生!
见钱秉镫丝毫不惧,李成栋有些佩服。此人虽是书生,倒颇有胆色。
“钱巡按来此何事?”
“来劝广昌侯,勿失战机,速取赣州”。
李成栋大怒,杀人如麻的李大帅,发起火来,泰山崩兮!
“国家大事,岂是汝一介书生能做得了主的?本帅在南雄盛设甲兵,已慑服赣州敌将之胆。彼等取回家眷,便会归降。何须硬攻,徒伤将士性命?”
钱秉镫一声长笑:“吾,一介书生,手无寸铁,尚不畏广昌侯。那刘武元,有万余精兵,又岂会畏广昌侯?投降,不过是其缓兵之计也”。
李成栋一楞,此人所言,未尝没有道理。
钱秉镫又道:“自古投降,皆是发生在孤立无援的境地中。昔日金声恒打赣州,那刘武元势孤,尚不肯降。如今,谭泰大军已至南昌,援兵旦夕可至,岂有反而愿意投降广昌侯的道理?所谓投降,不过是其缓兵之计矣!”
李成栋听此言,一身冷汗。
若这书生说的是真的,本帅岂不贻误了战机?可劝降已经劝了一半,又岂可半途而费?
李成栋思之再思,说出了一句让钱秉镫目瞪口呆的话:“钱巡按此言亦有道理,这样吧,本帅再给那刘武元一个月时间。一个月内不降,必发兵攻之”。
“唉!竖子不足与谋!”
钱秉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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