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因盐价飞速上涨,民不聊生,本人也问过诸位有何良策,诸位没辙才最后出此下策,本人和兄长的身家现在都还抵押在户部,户部周尚书可以作证。”
说到这里,众人看着周经。
周经在苦笑。
“就算是回头盐引价格回落,本人赚了钱,也只能说是本人眼光卓绝冒了你们没有冒的风险,到时你们不能给我扣上一顶贪赃枉法的帽子吧?”
“陛下,您可要为臣做主啊。”
张延龄居然反过头去找朱祐樘陈述冤情。
朱祐樘皱眉。
你小子戏精上身啊?
朕给你开个头,你都要跳到奉天殿房梁上撒野?
“建昌伯,你可真是”朱祐樘本还想批评张延龄两句,却发现自己都被小舅子的无耻给打败。
但不知为何,皇帝心里还是很惬意的。
张延龄跟文臣之间的矛盾,正是他想看到的。
“唉!”
朱祐樘又重重叹口气,看着一旁的萧敬,“刚才打多少了?”
萧敬道:“回陛下,刚到二十。”
朱祐樘一脸不耐烦的神色道:“那继续打吧!”
此话一出,满场哗然。
感情刚才停下来问几句废话,就是个中场休息,廷杖还要分上下半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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