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哥走后,他这随军出征,准备建功立业的梦,刚刚才开始做,偏房之中便冲进来十几个朔方水军,二话不说便把刀剑架到王平的脖子上。
“尔等这是做甚?我要见陈都尉,我要见陈都尉,呜,呜呜……”
这些朔方水军士卒,可没时间听其在这里废话,他们手脚麻利得很,三两下便把王平如年猪一般捆好了。
王平还待挣扎高喊,却是被一名朔方水军士卒,拔下了他自己的臭袜子,塞进了他嘴里。
这股突如其来的酸爽味道,直把王平熏得差一点没有就此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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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平到哪了?”
荆州刺史胡同,坐在宛城县尉府邸中,等了一上午,都没有等到王平,其实在坐不住了。
如今眼见自家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厮归来,连忙起身问询。
“呼~哈~哈……禀主君~呼呼呼……王县尉一早进了南阳都尉的府邸,便没出来过。
眼下南阳都尉府邸外面,尽是咱们的郡兵,但为首的却是大司马麾下的陈都尉。
小的远远观之,人数不下一个营。
防守得密不透风,小的实在是进不去。”
打探消息的小厮,回话之时,上气不接下气的,显然他也知道事情紧急,往来奔波已然尽了全力。
一旁的荆州刺史胡同闻言,呆愣半晌,忽得瘫坐于凳椅上。
“主君!”
小厮见此,连忙上前,作势便欲搀扶,却是被胡同挥手拦住。
“罢了!一招错,满盘输。回府!”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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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偏房和孙管家大眼瞪小眼,等了两个多时辰的南阳都尉吴浩,心里宛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要不是口不能言,其早就叫嚷起来了。
“砰!”
随着房门被人突然打开,闯进来四五个锦衣卫,二话不说,拉着吴浩便欲往外走。
“呜呜呜……”
吴浩一见这架势,差点吓尿了,其浑身上下,连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就是不愿意随锦衣卫出房门。
在吴浩的认知里,对方这般行事,肯定是要砍自己的脑袋。
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他一介南阳都尉呢!
只不过他力气再大,如今受制于人,又被四五个锦衣卫收拾,其想不走都不行,锦衣卫硬硬生生的拖拽着他来到了院内。
别看这点距离,没有几步路,但也足够把吴浩的双腿,拖得血肉模糊了。
先前与其同处一室的孙管家,面对此情此景,根本不敢多看,他都不用锦衣卫多言,自觉就到一旁的墙角处面壁去了。
“怎地这般无理?来人呀!将其嘴中之物解下。”
吴浩一见院内坐着的人是任平,其立马不挣扎了,甚至心里面还有几分欣喜,眼神中透漏出对生的渴望。
“将军,下官愿意赎罪,下官愿意赎罪……”
吴浩嘴里的粗布刚被拿出来,其便立马跪倒在任平面前,磕头如鸡着米一般,求饶不断。
对于现在的吴浩来说,他不怕见任平,就怕任平不见他,直接把他给“咔嚓”了。
按照大汉律令,臣子,权贵,犯了罪,是可以用往日的功劳,自身家资,做一相抵的。
即便功劳和家资都没有,也可以选择宫刑,从而免除自身的死刑。
吴浩被抓的那一刻,便把什么都想明白了。
只要任平能让自己赎罪,保住自己的子孙根,吴浩啥都愿意干。
他生怕错过这个机会,自己便被拖下去砍了,故而还不待任平多问,他倒是先行把自己的态度,端端正正的摆了出来。
“呵呵!”
任平见此,冷笑了一声。
方才他只是想着晾一晾吴浩,看看南阳郡守会不会自己跳出来,其等了两个多时辰,南阳郡守就仿佛不知道吴浩和自家管家被抓一事,根本不出自己的院落,倒是真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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