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幸啊,摄政王居然亲自领了兵前来西疆,区区三千骑兵啊,就敢来尧城支援,而且是大获全胜。”
裴虎喝了口酒,笑着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朝堂之中把他传的那么邪乎了,简直像有三头六臂一样。”
“我裴虎在边疆待了数十年,像他这样儒雅高贵,却又浑身戾气的人,还真没见过几个。”
“就像是流沙沼泽一样,表面看着平静,其实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会有多深。”
纳兰榭只是沉默的饮着酒,望向远处的军营道,“是啊,若不是他,尧城现在可能已经没了。”
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裴虎拍了拍他的肩膀,打着酒嗝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坚守住尧城,二十二天,就算是换做祝龙和我也不一定能够做到。”
“都说虎父无犬子,纳兰兄弟,你是个天生的将才,一点也没给你那老爹丢脸!”
风吹动着城楼上的旌旗,军营中明亮的火把燃成一片。
纳兰榭笑着摇了摇头,提着酒坛跃下墙头,“小酌半坛就够了,明日还要迁营去与大将军汇合,可马虎不得。”
裴虎只得不舍的砸砸嘴,“行,喝完这坛我也该去安歇了。”
“只是你这伤是不是也该找军医来瞧瞧”
“不必了,”
纳兰榭没有回头,只是晃了晃手中的酒坛道,“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这内伤再修养一段时间也就好全了。”
看着纳兰榭洒脱离开的背影,裴虎又喝了一口酒,眼尾的疤痕似乎也带了几分忧色。
次日一早,商宴一行便跟着楚依安出了城,只留下一半的士兵把守尧城。
商衍的腿脚不方便,于是便乘了马车,由裴虎在一侧护送。
马背上,商宴看向楚依安道,“皇叔,我们这一走,西夏又去围攻尧城怎么办?”
楚依安骑着马道,“你已经不在尧城了,西夏自然也没必要再耗费太多的兵力去攻打尧城,况且现在疆界的战势也稳定了,”
“西夏想要声东击西,却不想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现在两军正处于僵持的状态,我们只有先与陈疏的大军汇合,才能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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