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的云里雾里,这怎可能,幽蓝明明只是住户而已,怎么就成了开发商的妻子?
田玉摇头,说不是妻子,只是情人。
她可以很肯定,幽蓝就是冯兴业的情人,而且是一段长达二十年的地下情,所以她女儿才会跟她姓,而不是姓冯。
我看着田玉,听她继续说,具体的事情,她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她猜测,在设置痋术之后,冯兴业应该和设下痋术的阴阳术士之间发生了一些矛盾,导致那个阴阳术士不愿意再来解这槐树里的痋种。
眼看里边住户已经所剩不多,开发商想节约成本,早日修建大楼,但又担心痋种带来麻烦,于是到处寻术士解痋种,找到了张启生。
据她所知,一开始,张启生是不愿帮这个忙的,但是后来冯兴业在得知张启生是幽蓝同学,并且一直喜欢幽蓝的事情之后,想出了让幽蓝演这么一出‘老公死亡、欠一屁股外债’的戏码,忽悠张启生帮忙解痋种。
听完之后,我整个人已经陷入懵逼状态,尤其幽蓝是开发商情人的这件事。
现在再想第一次见到幽蓝,明明说家里欠外债,但她却打扮的很精致,一身着装虽不华丽,却很有质感,一点也不像是便宜货。
幽蓝母女,的确不像是躲债的人该有的状态。
这样一说,之前在医院幽蓝偷偷打电话,以及急匆匆离开的事情,便能解释了,只怕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去见情夫,所以才连张启生从急救室出来那么一点时间都等不及。
只可惜张启生辛辛苦苦为佳人,佳人却有意中人,无心恋他,他只是她的一枚棋子而已。
不过话又说回来,田玉怎么会对这件事如此了解?就连幽蓝是开发商情人的事情都无比清楚。
我问出自己的疑惑,田玉打哈哈,说她以前见过冯兴业,也见过冯兴业的妻子,幽蓝是冯兴业小三的事情,是她的猜测。
刚才明明说肯定幽蓝是冯兴业情人,现在又说猜测?
我心有不甘,继续追问田玉有关痋种的事情,她却不想再说,只说一句‘这些是我的猜测’。
直觉告诉我,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田玉对槐树的事情,实在太过了解,了解到仿若她就是当事人一样。
我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可怕的可能:她会不会认识那个给槐树下痋种的阴阳术士?
如果她认识,而且两人之间还很熟悉的话,那么她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毕竟痋术那种歹毒的巫术,我和张启生都没有解决的方法,她一个小姑娘却甚是了解。
我想了想,直接问田玉:“你知不知道给槐树下那痋术的阴阳术士是什么人?你是不是认识他?”
田玉听完直接转身,像是完全没听见我的话,我隐约觉得她故意逃避我的问题,于是跟上去,想问个清楚,她却明显不想再提,我再追问时,她忽然抱着身体,说自己好冷,同时脸上浮现出很痛苦的表情。
我不知道她在装,还是真的,我想再问,她表现得更加痛苦,于是我只能放弃。
我抱着田玉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她总算不再喊自己冷,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消失一天后再回来的田玉,和之前的她有些不一样。
以前她总是叽叽喳喳的缠着我,今天却不爱说话,还偶尔失神,跟我呆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后,突然说自己困了,想睡觉了,说完看也不看我,直接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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