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他发现这是女神演的一出戏,全是为利用他,不知道该得有多难过。
经过几番的心里斗争之后,我还是决定先瞒着他,幽蓝的事,应该他自己去了解,而不是从我这个外人嘴里得知。
告诉张启生,说幽蓝回家了,她女儿需要照顾。
张启生点头,很理解地说:“也对,幽悠有抑郁症,确实不能一个人呆着……”
将张启生送回病房之后,我只陪了他一会就回家,毕竟刚才幽蓝对我说过的话,让我心里一直憋着不舒服,我怕一个不小心,会忍不住把所有真想说出来。
一路颓废地回家,已经是凌晨四点左右,一打开门,发现家里灯亮着,田玉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
一天多没见,我对她有说不出的想念,按捺不住情绪,走上去从背后一把将田玉抱住,嘴里开心地喊她的名字。
田玉并没有应我,我以为她还在生我气,忙不迭地给她道歉,等她转过头来之后,我才发现,她的脸煞白,就像……纸做的人儿一样!
一天时间没见,田玉怎么会变成这样?
满脸煞白,嘴唇没有血色,眼睛也很无神,就连身上也冰凉。
我以为她是在外受了冻,忙不迭地找来一个大毯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地搂在怀里,心疼地问她这一天都去了哪,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我信息?
田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一直紧闭着嘴。
我知道她在生我的气,于是不停地道歉,希望她能原谅我。
过了好一会,她才幽幽地转过头,用她那一双很无神,甚至完全不聚焦的眼神看我,低低说:“程乐哥哥,你为什么不愿听我的话?”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听着更加心疼,一时也没想要回答她的问题,只问她怎么回事,是不是感冒了?
说完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和她身上一样,冷冰冰的,完全没有温度一般。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但是捂了十几分钟,她的身体丝毫没有变暖的迹象,反而更加冰凉。
我担心她,欲要拖着她去洗一个热水澡,走到浴室门口时,她甩开了我的手,低低说:“你知不知道,你们解决了痋种的问题,看似帮了里边住着那些人,其实是变相地害了他们?”
我听得云里雾里,我怎么就是害他们了?
以前只要到了晚上,没有人敢去槐树地下经过,一不小心就会送命,现在树痋的事情解决,以后那些人不用再害怕,更不用搬走,兴许可以得到更多的赔偿款,这对他们而言不是好事吗?
“不是的程兴哥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田玉摇头,“一开始我告诉你们解决痋种的方法时,我跟你有一样的想法,以为解决了痋种,至少住在里边那些人不会再有危险,直到后来我看到那个叫幽蓝的女人家里的一张照片,我发现……”
田玉话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表情变得特别难看,我隐约觉得事情好像真的不简单。
我问田玉,“你在幽蓝家里看到了什么照片?”
田玉像是思考了好一会,缓缓道来:“幽蓝孩子她爸,其实是开发商之一。”
田玉告诉我,榕树所在的废弃小区重建,为了用最低廉的价格将所有住户赶走,背后开发商不惜下痋术,将槐树炼制成一个吃人的魔树,当中一名名叫冯兴业开发商,正是幽蓝女儿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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