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自在点头,谭稹也下意识点头,差不多,挺好,只怕分得少了,多一点无妨。
众人都在点头,苏武自是再说:“那就这般了,如此一分,先攻杭州,再分西路与南路,各自进军,大贼灭亡之日,就在不远。”
苏武真是越俎代庖,关键是,那两位大帅,当真都不说话。众多军将,竟也安然接受,一个个在点头,好似觉得苏武这般越俎代庖没什么不对地方。
只管看苏武也落座了。
诶……
不对不对!
谭稹眉头一皱,哪里不对?
谭稹连忙开口:“苏将军,诶……那个……”
苏武立马起身一礼,拱手问:“不知谭置使还有何吩咐?”
“那个……”谭稹愣了愣,左右一看,再看苏武,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苏将军是不是说着说着给忘记了?
苏武只管来问:“谭置使,莫不是如此,还不太满意?谭置使若是有什么不满意,只管说来,若是不要哪部人马,但说无妨……”
谭稹挠了挠头,只管盯着苏武看,好似在提示一般,也有话语:“倒是也无哪一部不满意……只是……”
“谭置使但说无妨!”苏武作为主持人,当然得主持工作。
就看对面坐着刘延庆,已然低头去,低头在笑,不低头怕人看到他在笑,恩相啊恩相……
童贯也看着苏武,心中只想,这小子,真会耍宝,还耍得这么好,舒坦!
谭稹也不是傻子,心中已然生出不好的预感,但却不敢去信,只管当真问得一语:“苏将军所部,可是要与童枢相一路去?”
这话,也问出了谭稹心中的不爽,乃至也是提醒苏武,你可是拿了我八十万贯钱的!
苏武只管来答:“下官本是愿与谭置使一路去的,但此时此刻,谭置使麾下已然有了八万八千余人,若下官再去,那岂不两路失衡?如此,便也不妥,那下官就只有往童枢相这一路去了,如此,才是合理之法也!”
苏武好似在说,不怪我,只怪谭置使这一路来,招揽太多,此时个个踊跃,人满为患了。
就看谭稹面色就变,他岂能还不知道自己被耍了?脸上已然黑出水来!
如今,谁不知道,京畿之军,算个什么军?河东之军,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在座诸位,西北之军与京东之军,才是强军。西军只拉来了熙河辛兴宗一部,战兵辅兵,不过四五千之数。
京东苏武,那是一人不给。
真说起来,童贯的基本盘里,就来了辛兴宗一部四五千人。
这仗还怎么打?这功劳还怎么争?到时候莫不真成了个笑话。
便是辛兴宗此时,也是心中大急,他倒成了那唯一一个改换门庭之人了,这种事,若是多有几个,本也就没什么,只有一个,那就真成了问题。
辛兴宗急忙来言:“苏将军,头前咱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苏武闻言就问:“啊?头前怎么说的?不也都说为国效力吗?你且看着,我杀贼来,自不手软!”
“哼!”谭稹冷冷一声,已然就在恐吓苏武了,一个小小军将,也敢戏弄与他?
苏武只当没听到,落座就是。
在场众人,看得懂的,自是心中只念,枢相还是那个枢相,且当真以为枢相为人和善呢?
看不懂的,便也知道,今日这谭置使,似乎做了一番丢人现眼之事。
更有不少人,心中已是惴惴不安,今日似乎……好像做了什么错事?
就看童贯起身,陡然两眼精光乍现,中气十足,声若洪钟一语:“既是议定,各军今日明日分两路开拔,不得有误,军法无情,有违军令者,斩!有失军机者,斩!散了去!”
便是如此一语,满场抬头,只看童枢相起身就去。
苏武与刘延庆,自也起身:“得令!”
众将在散,鱼贯而出。
谭稹已然站起,眼中寒光在闪,也看童贯去的背影,那更是咬牙切齿!
再寻那苏武去,苏武已然也是背影了,竖子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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