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横也说:“两人皆是高绝之辈,斗得自是险象环生。”
“诶……”萧让点了头,也跟着再看,也还问:“谁人会胜?”
“看不出来!”雷横答着。
朱仝也说:“这般两人,没个百多回合,怕是看不出胜败来。怎的我梁山之上,没得这般悍将,他一个曾头市,竟也有如此高人。”
萧让看得来去,又问:“那史文恭当真一点都不留手?”
朱仝答道:“不曾留手,这般高绝之辈对战,岂还能留手?一个不慎,命就休矣。”
“那史文恭,当真一点人情世故也不通啊……”萧让说着。
雷横来答:“军中,自是凭本事说话。”
“非也非也……”萧让再说。
就看那斗得来去,精彩非常,不知吸引多少目光去。
当真百多回合之后,就看那两马对错,枪与戟连连在打,马匹已然错过去,那史文恭忽然变招,人不回头,长戟末尾向后一扫。
那官军将领一个不慎,回枪去挡,却也好似力有不逮,慢了半拍,已然被长戟末尾扫落马下。
朱仝吃惊一语:“竟是这般也让史文恭胜了!”
“招式用老了,那史文恭却变一招,那军将久战力微……”雷横点评一语。
萧让便是开口:“那史文恭,当真不通人情啊……”
这话音一落,就看那败去的军将,起身连礼节也无,上马去,打马就走,一人入营而去,再看那满场观战之人,一个个愣在当场,左右去看……
萧让立马再说:“你看你看,把人得罪了吧……本是那曾头市有求于人,何必把人得罪了去?”
朱仝与雷横倒也看得有些发愣,怎么回事?
再看那官军营寨门口空地,似乎还起了几分争执,互相抬手去指,虽然听不见说什么……
却看是史文恭忽然也上了马,也是打马就走,直奔那曾头市回去了。
“嘿……哈哈……我说什么来着?”萧让便是笑起。
朱仝与雷横看得更是发愣,还有后续呢。
那远处,虽然看不得真切,但显然看得到曾头市的人与官军的区别,那曾头市有人连连拱手躬身,好似是在赔罪。
那官军之人又好似依旧不快,转头都在回营。
那曾头市之人,却也无奈,躬身拱手几番,见得官军回了营寨,放了一些钱粮之物,便也往曾头市而回,一千来人,都在回。
萧让开口再笑:“那史文恭仗着本事大,着实桀骜得紧!”
朱仝倒也看不明白了:“军中也好,江湖也罢,本事说话,胜了就是胜了,那苏武麾下的军将,倒是输不起。”
“嗯,苏武麾下,多是骄兵悍将,输不起也正常。”雷横点头。
萧让立马来问:“二位头领,那苏武会不会因为此事,退军就走?”
朱仝摆着手:“不会不会,那苏武不是这般心胸狭窄之人。”
萧让有些失望,又问:“那此时再去击那曾头市回去的人,如何?”
朱仝还是摆手:“不可不可,那苏武定是还会来救……”
“那苏武竟是这般心胸大度之辈?”萧让又是失望。
雷横答道:“那苏武,也是有义薄云天之名,他岂能不顾名声?即便心中不快,也不会轻易不管不顾的……”
萧让忽然面色大惊,往那官军营寨一指:“起鼓了起鼓了,怎么回事,官军营寨都还未完全扎定,怎么就起鼓聚兵来?”
朱仝面色大惊:“怕是要来打,快快快,也起鼓。”
朱仝之言不差,就看片刻之后,两千轻重骑奔出营来,朝着梁山营寨就去。
那重骑在外列阵,那轻骑绕着营寨狂奔,霎时间,营寨里,箭矢如雨在下,还有零星火箭而来。
便是那轻骑箭矢滋扰,重骑列阵待战。
朱仝大呼:“与他们对射,救火救火,莫要出营。”
便是对射几番,那轻骑来去纵横,营寨里时不时有人中箭哀嚎。
火势倒是也有,火势不大,扑灭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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