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司不平就来到了刺史府中。
他大步走进司法堂,随手解开斗篷递给身后跟着的浮白。
燕辞晚和众人一起叉手行礼。
“拜见大阁领。”
司不平的目光从燕辞晚身上掠过,停在谢檀玉的尸身上。他问:“死因已经查明了吗?”
老仵作恭恭敬敬地说道:“使君是被人一刀刺穿心脏,当场毙命,死亡时间应该在二更。”
“凶器在哪儿?”
谢礼立刻命人捧来一个托盘。
托盘上垫着帕子,帕子上面摆着一把沾血的短刀。
谢礼道:“此刀就在使君旁边的地上放着,应该是凶手杀完人后,随手扔在那儿的。”
司不平用帕子裹住刀柄,将其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而后目光扫向在场众人。
“二更时,你们都在哪儿?”
谢礼率先开口回答:“我在卧房中休息。”
燕辞晚道:“我也在休息。”
萧妄紧接着道:“我也一样。”
谢初颂此时已经站起身,她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眶布满血丝,声音沙哑:“我那时候应该在屋内做女工。”
司不平问道:“这么晚了还做女工?”
谢初颂抽出绣帕擦了下眼睛,解释道:“再过十天就是我出嫁的日子,成亲要用的绣鞋还没做完,我得抓紧时间做才行。”
司不平转而看向柳清光,问道。
“你不是府中的人吧,怎么会出现在这儿?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柳清光低垂着脑袋,小声解释道:“我钱买通了送菜的老丁头,他借着送菜的名义,悄悄把我给带了进来。”
谢礼当即下令:“去把老丁头带过来!”
“是。”
府兵领命离去。
司不平仍看着柳清光,继续问道:“二更时你在哪儿?”
“我……我……”柳清光磕磕巴巴答不上来。
谢礼见他如此模样,越发怀疑起来:“你为何不肯说?难道杀害使君的人真是你小子?!”
谢初颂闻言,立刻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狠狠瞪向柳清光。
柳清光急忙辩解:“不是我!我怎可能会杀害自己的父亲?我寒窗苦读多年,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
谢礼逼问:“那你就如实交代,二更时你到底在哪儿?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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