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怕别人追问那个幸存者到底是谁,那样一来朝露的声誉就毁了,连带着朝露和萧妄的婚约也会黄了。
因此他迅速接话道。
“就算你分析得有道理,齐鸣真有帮手,最大可能是他身边信得过的人,比如说他身边的随从小厮,亦或者他家里的护院,甚至是他的父母老师,他们都比我们这些外人更有嫌疑。”
齐家刚出事,朝远之就这样说,为免有落井下石的嫌疑,可在场众人都点头表示认同,因为他们都想借此撇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燕辞晚不疾不徐地说道:“原本我也是怀疑齐鸣身边的人,像是奴仆之类的,他们的卖身契被捏在齐鸣手里,齐鸣能够随意驱使他们去做任何事情,我甚至还怀疑过齐鸣的父母双亲,毕竟齐鸣是他们唯一的孩子,有时候父母为了保护孩子,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但是,那个同伙做错了一件事,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栽赃陷害我。”
她说到这儿,视线落在了朝远之和朝樾身上。
朝远之心里莫名一跳,那种不安的预感越发强烈。
他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从容自然,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你是说从听风小院搜出来的香囊吗?当时我也在场,我已经问过家里所有人了,没人知道那个香囊是怎么来的,你可不要胡乱怀疑人。”
“假设同伙是齐鸣身边的奴仆随从之类,那时候我还从未见过齐鸣,与整个齐家都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怎么会想到要栽赃陷害我?天下之大,他们为什么偏偏选中我当替罪羊?”
朝远之答不上来。
“自我从昏迷中醒来后,就一直待在朝府后院之中,我身边一直跟着人,因此朝参军应该很清楚,我从未接触过外人,与齐家更是毫无牵连。直到我醒来后的第五天,我因为得罪了朝参军和朝樾,我怕被你们父子报复,不得已悄悄离开朝府。谁知我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匿名举报,说我是连环奸杀案的凶手,于是捕快找上门,从我居住过的听风小院搜出罪证。相州城内,与我有仇怨的人只有你们父子,最有动机陷害我的人自然也是你们。”
燕辞晚说到最后,语气加重,听得朝远之心头发紧。
他一字一顿地道:“这些都是你没有根据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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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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