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马道士难以置信的盯着钱浩,问道:“刘叶是你老大?”
钱浩笑着点头,道:“回师叔,是的。”
放马道士咽了咽喉咙,嘴里“哦哦哦”的不停,随后说道:“好吧,看在你是我师侄的份上,这个忙我帮了。”
放马道士到了楼顶,抬头看了眼天色,四处观察了一会儿四周的阴气浓度,继而开始设置祭坛。
这些东西都是道士随身物件,很快就布置完毕。
做好祭坛后,放马道士将钱浩等赶下楼,禁止他们观看。
只道是道家秘术,不宜轻易流传出去。
钱浩等也没有多想,转身下楼在屋里候着。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
一个多小时候,窗外才有了些许动静。
阴风扑窗而来,吹得窗户“哗隆隆”乱响。
看这形势,想来没多久朱怀就能过来了。
钱浩和李莲英急忙候在窗外,向外看去。
看到的却不是监视官朱怀,而是无数小鬼向这边飘来。
钱浩瞪大了双眼,惊讶得头都大了。
说好的请朱怀呢?怎么请来这么多小鬼?
说好的是师叔呢?这道法也太随意了吧?
李莲英不置可否的问道:“钱浩,他真的是你师叔?”
钱浩尴尬回道:“呃,确实是的。此前在通慧庵中见过他的照片,师傅也和我提起过放马师叔。”
李莲英道:“但这,是不是用错了法术?怎么请来这么多游魂野鬼?可连一个阴差也没看见啊。”
钱浩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请鬼、请神,于道士来说既是基本法术,又属于禁忌法术。
若非是紧要关头保命使用,轻易是不会施展的。
并非说这门道法又多难,纯粹是因为沾惹的因果太多,一不小心就会损了自己几十年、甚至百年的道行。
但若如放马道士这般请鬼的,却是闻所未闻。
若是性命攸关时刻,需要请神保命,却请来了这么多游魂野鬼,岂不是害了自己性命?
那些游魂野鬼飘到窗外,看见屋里的钱浩。
纷纷问道:“是你招我来的吗?”
“连香火也不备些,忒没意思了。”
“如此简陋的道法,老子还以为是上仙召唤呢。”
众鬼向楼顶看了眼,见放马道士还在艰难施展法术,也不是个知名的主儿,意兴阑珊的纷纷离去。
放马道士在楼顶辛苦捣鼓了半晌,也没见一个半个阴差露面,显得有几分尴尬。
尤其是不时有阴魂上来冒个头,看了眼,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嫌弃的离开了,放马道士脸色更难看了。
放马道士心道:“还好没让他们上来。”
诚然,如此糗状若是被师侄看见,莫不得丢了师门颜面,倒叫自己的师侄看了笑话。
直到有信理财公司周围所有阴魂散去,阴气也逐渐消淡,慢慢变得平静下来。
钱浩在窗外隐约看见一名身着缁衣的阴差向这边飘来,赫然正是监死官朱怀无疑。
钱浩和李莲英欣喜难耐,急忙冲了出去,向朱怀拱手敬拜。
朱怀乍看见这两位,也显惊讶,抬头向上看了眼。
放马道士见朱怀终于来了,得意洋洋的收起各式放弃,蹬着小碎步下楼,将朱怀请进屋内。
齐长河谁能看见钱浩和李莲英,却不能看见朱怀。见他们对空气又是微笑、又是拜首的,心知来了个大鬼,于是找了个理由离开房间,将位置腾了出来。
朱怀进屋后,看了眼两鬼一人,目光落在放马道士身上。
朱怀问道:“是你请我来了?”
放马道士谄笑道:“是是是,贫道法号放马道士。应求请监死官大人出面一见,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钱浩诧异的瞥了眼放马道士,回想当初师傅见刘叶时的场景,以及朱怀见刘叶时的状况,顿时对这个师叔生了几分鄙夷。
身为道士,未免也太卑微了。
朱怀问道:“受谁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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