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照顾?”城隍连忙挥手赶他们,道:“走走走,有多远走多远。老子自己都养不活,哪还有闲心照顾你们?瞧见门外香炉没,瞧见了就赶紧走,找别的地儿打秋风去。”
刘叶听完和池敬贺相视一笑,道:“还不算混账。”
“这城隍庙也不算所托非人。”池敬贺点点头道。
城隍听得不明所
以,不知道这两位在打什么哑谜,说的莫名其妙,令人费解。
城隍走到刘叶面前,抓耳挠腮的打量着刘叶和池敬贺,觉着有些奇怪,这三个阴魂似乎有些不简单、不平凡,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平凡。
“你叫什么名字。”刘叶问道。
“姜程志。”城隍答道,答完就后悔了,喊道:“你谁啊?哪轮到你来问我姓甚名谁?你们,你你你,都给本城隍报上名来,是哪座城的阴魂,籍属泰山还是酆都?”
梁检瞪着大眼睛仰视着刘叶,道:“老大,要不要说啊?”
刘叶笑道:“说吧。”
梁检顿时挺胸叉腰,指着城姜程志的鼻子说道:“听好了,我叫梁检,来自合肥城。这是我大哥刘叶,来自——老大,你是从哪儿来的?”
刘叶笑着回答说:“重庆城。”
梁检重复了一遍,道:“来自重庆城,这位是池敬贺,好像是本地的。”
姜程志斜觑打量着刘叶,半信半疑的嘀咕着:“刘叶?还从重庆城来的?”
“也没个三头六臂,手眼通天的呀?也就是个同名同姓的,取了个这么吓人的名字。”
姜程志嘴里嘟囔个不停,听得刘叶差点笑出声来。
看来这名气太大也并非好事,还要被人怀疑冒名顶替,真真的是无奈至极啊。
“我且问你,你在重庆城,可曾见过另一个刘叶?”姜程志问道。
“令一个刘叶?哪个刘叶。”刘叶笑道。
“就是拘魂上人,搞得天下道士纷纷揭竿而起,要诛杀上人的那个刘叶,他还有个朋友是川渝第一道士,叫仇安之的。”姜程志道。
刘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哦,你说的好像是有这么个人。是在一个叫齐家口的山神庙前,对吧?”
姜程志连忙点头,蘧然道:“对对对,就是哪个刘叶,你认识?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刘叶笑道:“你要知道他在哪儿干嘛?你和他有仇?”
姜程志连忙推推手,道:“不能,不能。我哪能和这样的大神有仇呢?那不是打着灯笼进茅厕——找死嘛。再说了,自从上人的奸计被他爆了出来,那可真是大快人心啊,恨不得将他给供起来呢。”
刘叶忍俊不禁,脸都憋得胀了起来。
“那是为何?”刘叶道。
“只是想瞻仰一下,一个阴差能干出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来,肯定是个了不起的阴魂,若是能一睹尊容,可真是一生幸事啊。”姜程志一脸向往之色。
刘叶还想继续听他吹嘘自己,这种感觉确实——很爽!
可梁检忍不住,仰头问道:“老大,要不就和他明说了吧?我忍不住了。”
刘叶抿嘴憋笑着点点头。
梁检终于忍不住了,爆笑指着刘叶说道:“你说的那位刘叶,就是我老大,还有你说的那位川渝第一道士仇安之,我也见过,就在合肥城见的。”
孰料姜程志急忙摇头摆手,道:“小孩子别吹大牛,刘叶那是大人物,岂能来我这小破庙,可别让他知道了,否则定会狠狠的惩罚你。”
刘叶微笑着摇摇头,将城隍令露了出来。
“黄山城城隍姜程志何在?”刘叶沉声喝道。
姜程志低头看见刘叶腰间悬着的府羁令、阎君令和城隍令,吓得腿都软了,魂魄飘飘荡荡在庙内乱撞,东倒西歪像是被风吹动的气球,东倒西歪。
刘叶一捞手,将姜程志挽了过来,在他胸口道果处点下,稳定魂魄。
姜程志定了定神,仔细的看了眼刘叶,依旧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
“你真的是刘叶刘大仙?”姜程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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