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加点钱而已。
交南君有些不好意思,就担心的说,“如果他们突然硬气起来,把使者杀了呢?”
张仪立马拍手道,“使者死了?那更加是好事啊!”
开战的理由,这不就有了吗?
而以此时双方的差距,
交南很有可能成功。
交南君想到了这一点,当即坏笑起来,“我懂了,我懂了!”
“原来使者还有这样的用法!”
这样看来,
使者死在出使的地方,
收益可比活着回来还要多呢!
张仪也笑着说,“可惜现在秦国没办法派出大军,不然我又何惜自己这条命呢?”
“哈,先生有这样的才能,可不需要献祭自己!”
为国使报仇的理由非常正当,
但“吊民伐罪”,也是祖先传统的智慧嘛!
都能用,
都好用!
……
而当张仪踏上返回的路程时,何博也熟悉了浩门川附近的地形。
他正在带着自己的死鬼牛马们,在浩门川发源的南山上欣赏雪景。
诸夏那边的冬日,虽然也有落雪,
但终究比不上西北的苍凉雄健。
不仅山高陡峭,冬雪也是按照埋人的架势下的。
而且越往高处,积雪越难融化,久久的留存在山高处,成为山下河流的源头。
“这个气候,可不好种地!”
老农喜就指出,“水基本上是靠着融雪流出来的,比不上诸夏的丰沛。”
“这个自然!”
“如果是水土丰美,我诸夏祖先,早就把这里给占了,怎么可能容得下这些蛮夷?”
秦穆公当年拼死拼活也想东出,不就是因为秦国附近的地方,蛮夷又多,土地又差吗?
哪里比得上中原那边降水充沛,而且水热同期?
商鞅和孝公把臂同游,也在雪山上欣赏这生前未曾见过的美景,顺口回复喜的话。
就是两个鬼脸上都带着点伤,明显是被揍过了。
这也没办法——
今年年中的时候,
韩昭侯死下来了,跟前几年死了的韩相申不害,再次团聚在阴间。
而这对君臣的关系,虽然比不上孝公商君,但也犹如文侯李悝。
韩国在昭侯在位之时,也到达了国力的顶峰。
屡败屡战的魏击听说韩昭侯下来了,便去“新郑”拜访他,希望可以在阴间,重现三晋联盟的壮举。
正好,
韩昭侯死的那一年,秦国派兵攻占了韩国的宜阳,楚国大夫屈宜臼过来拜访韩国,并且感慨昭侯要重蹈晋景公的覆辙——
当年巫师说晋景公吃不上新麦,随后景公就在厕所里淹死了。
而屈宜臼则因为昭侯在国土被秦人攻占的情况下,还要修缮高大华美的城门,说昭侯没办法从这城门下走过。
昭侯听了,心里就不快乐。
而等到他死下来,
屈宜臼还活蹦乱跳的,自然报复不了。
但报复下死在自己前头的秦孝公跟商鞅,他还是很有想法的!
于是他答应了魏武侯的请求,韩魏联合,共同阻击秦国的虎狼之师。
秦国以少击多,
吃了个遗憾的败仗,
还狠狠损伤了国体,
真是让人遗憾。
故而秦国君相趁着旅游休息的机会,干脆跑到这人迹罕至的雪山散心舒气,免得看到魏击那小人得志的嘴脸。
旁边闲的没事,正在捏雪球的季伍听了,就突然说道,“我记得秦人的祖先,就是养马的吧?”
“这种水草茂密的谷地,对养马来说怎么不是好地方!”
孝公当即就说,“我嬴秦牧马,和蛮夷牧马,怎么能够混为一谈呢!”
诸夏的君子哪怕和蛮夷做一样的事,那意义也是不一样的!
更别说非子是给周天子养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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