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似乎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往下一蹲,飞剑险之又险地擦着他的头皮飞过,将他的发髻给削了下来。
“赤龙道友!”
臧天元站起身来,法力涌出,禁锢住了半空中的飞剑。
“你这是在做什么!”
“臧道友,这个道人满口谎言,我怀疑他就是陵巡子!”
“可有证据?”
“此人亦
无证据证明他是恒岳道弟子!”
“冤枉啊,赤龙前辈。”
老道蹲在地上,哭丧着脸说道:“晚辈自问没做错什么,为什么您突然出手欲要斩杀晚辈?”
“还没做错什么?”
赤龙道人冷哼一声,道:“陵巡子,你还不认罪吗?”
“前辈,晚辈根本不认识什么陵巡子啊!”
臧天元面沉如水,轻轻挥手,放开了还悬浮在半空中的飞剑。
飞剑嗖地飞出,将半面墙轰塌后飞得无影无踪。
“臧道友,你是要包庇这个道门叛徒?”
“哦?此人做错了何事?他不过偶得机缘,对道门讲究一概不知,所谓不知者不罪,赤龙道友你甫一见面便下杀手,是否过于心狠手辣?”
“道友,我并非因为此人违背法门盟约而出手,而是因为他是陵巡子而出手!”
“陵巡子?证据呢?”
“此人亦无证据证明自己传承自恒岳道。”
“小铸剑术已经失传,若不是我碎叶门保存有详尽的古代文献,亦无所得知,现如今他使出小铸剑术,足以证实他得到的传承绝对长于一千年。”
“归藏法门传承也长于千年。”
赤龙道人召回远远飞出的飞剑,冷漠地答道。
“赤龙道友,是决心下杀手了?”
“陵巡子乃是道门叛徒,叛徒必须死!”
“此人是否是陵巡子尚无定论,龙虎道何时成为宁肯杀错一千不肯放过一个的邪门外道了?”
臧天元冷飕飕地说道:“这位道友好歹也是一位金丹修士,须得谨慎小心。”
“那么臧道友,你觉得应该如何?”
“很简单,他已经证明自己所得传承高于一千年,且无人见过归藏法门弟子用小铸剑术。”
臧天元稍微提高了些声音,道:“在座的诸位,有何人见过小铸剑术的?”
其余在座的十四人皆摇头,在今日之前,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有小铸剑术这种法术存在。
“既然无人见过,那么便是没有。”
赤龙道人眉头紧锁,过了好一阵以后方才说道:“听闻你有一柄飞剑?那把飞剑拿出来瞧瞧。”
“回前辈的话,晚辈没有什么飞剑,仅有一柄市面上买来的青铜剑,平日里驱使的,都是以小铸剑术临时造出的飞剑。”
陵巡子面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胡话。
“哦?那你的剑呢?”
“晚辈觉得携利器见诸位前辈显得无礼,故此未带。”
“去取来给我等瞧瞧。”
“晚辈听令。”
老道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欲走。
“师兄,差不多了吧。”
五虎上人开口劝道,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如此蛮缠,根本没了南方第一大法门的风度,倒是有了街头巷尾的地痞流氓,硬说别人欠钱以抢夺钱物的架势了。
“师弟,你也如此?”
“师兄,你那时可是以道火焚尽了陵巡子的心脏,莫非师兄以为有人没了心脏依旧能活?”
“谁知道此人有什么从西陆学来的妖术邪法,是否能重生心脏亦不可知!”
“赤龙,行了。”
一个似乎行将就木的老道人颤颤巍巍地说道:“你欲要定莫须有罪吗?”
赤龙道人一时语塞。
八百年前有奸臣欲杀一将军,然而将军无错可摘,故奸臣与昏君定“莫须有”罪,也就是“可能有”罪,将将军父子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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