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敌意的人,无法接近睡觉的庄牧。
想要在庄牧苏醒的时候将其抓住,也不太现实。
这也是为什么锦衣卫查案一直没有进展的缘故。
难道这件事真的是庄牧所为?
也只有他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将大活人变消失。
自己或许和庄牧走的太近了。
导致没有了警戒心。
这件事就算和庄牧没有直接关系,总归是有间接关系,
毕竟总不能巧合这么多次,这些人都出现在庄牧的酒馆里。
……
翌日,赤日照常升起,昨夜的雪已经盖过脚踝。
酒馆门前,喜妹正拿着扫帚,清扫着门前雪。
扫出一条道。
并将酒馆里的桌椅摆放好,酒具摆放好,等时间差不多到中午的时候。
便弄些热水,这基本上就是她每天都需要做的事情。
很快,冷清的酒馆,随着穿着黑袍秃头的老和尚姚广孝的到来,也是渐渐变的有些温度。
朱棣也十分准时的来到了酒馆里。
还带着朱瞻基。
庄牧刚准备调制酒水,还没来得及,大门再次被拉开,门口挂着的铃铛响起。
来者,便是朱高煦和朱高燧。
当看见朱棣也在这里的时候,朱高煦则是默不作声来到左侧摆放着桌子的地方坐下,朱高燧一时间也犹豫了。
爹也在这里,到底坐哪里?
好在这时候,朱棣没有理会朱高煦。而是开口对着庄牧询问道:“庄小子,我们相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吧?”
庄牧调制着给姚广孝的酒水,边回应。
“差不多有些时间了,怎么了?”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的身份?”
没有犹豫,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不好奇。”
“当然,我知不知道,还是取决于你。”
“你想让我知道,我就知道,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不知道。”
“身为酒家,制作酒水和贩卖酒水是本职,为客人排忧解难,也可。”
高质量服务,就是在精神和物质等全方面,让客人满意。
听着这模棱两可的回答,朱棣也是笑了。
“好,那我想让你知道我的身份,你就能知道?”
“自然。”
“我是谁?”
“来者皆是客,在我这里,可没有尊贵卑贱之分,一律平定,老爷子你也是一样的。”
闻言,朱棣微微一愣。
一律平等,好大的口气。
是你自抬身份到皇帝的尊,还是我这个皇帝自降到商贾的卑呢?
若是别人在自己面前提什么一律平等,死罪不至于,几棍子屁股是可以的。
当然,庄牧比较特殊。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庄牧目光朝着姚广孝望去:“其实知晓老和尚的身份后,老爷子,你的身份还是挺好猜的。”
朱棣朝着姚广孝望去,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既然身份摆明了,那也就没有太多顾忌,反正自己皇帝身份都摆在这里,庄牧也没有疏远害怕的意思。
这样也就不用怕了。
“嗯,你说的没错,朕是永乐朝的皇帝。”
“这是我的孙子,朱瞻基,后面两个,想必你也应该清楚是谁。”
“整天无所事事,能和朕相处在一个屋檐下,你应该猜得出来。”
庄牧自然是知晓,姚广孝能够为其求情,且穿的衣服仅限奢华,还能时不时和皇帝混在一起。
肯定就是汉王和赵王没跑了。
“我这次来,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你。”
“最近,酒馆里经常出现一些奇怪的人,比如说,龙袍僭越,还有那个老道士。”
“我让赵王和瞻基查这些人的底,你猜怎么着?”
“一点消息都没有。”
“只要出了你这酒馆大门,宛若人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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