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方叛变,估计招供了什么,对我的监视加强了。’
‘我已接到上级通知,他只知道你的代号,并不清楚你的身份。’
‘这个人应该掌握了不少机密,应该马上除去。’
‘我这边想办法。长期被怀疑,不是办法,上级已有了初步计划,一旦成功,或许能一劳永逸解决问题。’
‘什么办法?’
‘兵不厌诈。’
摩斯密码在两人之间急促飞递着,说完最后一句话,郑呼和将焊烟在脚底湮灭,勾勒着身子走了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这边,学会了手工拉面,陈开颜心满意足地折返回来。
张义起身说:“回家吧。”
“嗯。”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饭馆,向家走去。
就这样走了一阵后,陈开颜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加快步伐先一步回家了。
所以等张义到家的时候,地上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距离他们家不远的另一间屋子里,一个年轻的督察室女监听员正带着耳机凝神静气地监听着。
随着“砰”一声真真切切的关门声,她看了看坐在桌边戴着耳机的男监听员,说:“另一个回来了。”
两人忙拿出纸笔记录起来。
这边,张义坐在沙发上,低头看今天买来的医学书籍。
一杯热茶在他和陈开颜之间,升腾着袅袅热气。
“看的什么?”
“书。”
“哦。”沉默了一会,她又问:“在家的时候,你一直都这么闷?”
“言多必失,我这人一向话不多。”张义头也不抬。
“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挺能说的。”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你早就等着我了。”
陈开颜心里“咯噔”一下,她没想到他这么说。她顿了顿,语气里有些自嘲:“我是个骗子。一个把自己搁进去、骗来骗去、什么都骗不到的骗子。可我有什么办法,这就是间谍的命。说什么话,干什么事,从哪里来,到哪儿去,都由不得自己。”
听她这么激动,张义翻动书页的手突然不动了。
“我知道会有人找我搭讪,但我不认识,我什么都不能说。培训班的教官告诉我,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和谁,哪怕一个眼神不对,也许就会死,连打个电话找人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她看了看张义,继续说:“见到你的第一天,我也不知道你是自己人。我们的工作,不就是这样你骗我,我骗你吗?”
张义没有说话,眼神里似乎有些触动。
陈开颜垂目瞥了一眼他手上的书:“《青囊回春,这是医书吧,你生病了?”
“没有。”张义下意识地说。
“咱们现在是夫妻,你,你要是有什么隐疾,可以实话对我说。”陈开颜斟酌了一会,说道。
隐疾?什么隐疾?张义奇异地看了她一眼,沉默着。
另一边,男监听员听到这话,忙着记录本上写下“隐疾?”几个字,然后一脸好笑地看着女监听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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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副处长不会真有什么隐疾吧?”
“什么隐疾?”
“嘿嘿,当然是那方面。”
看他一脸猥琐的样子,女特务瞬间明白了,啐了一口:“你们男人就想床上那点事。”
“食色性色,那个男人不好色?”男特务振振有词,想了想又说,“我看啊,八成是这样,张副处长身边一直没有女人,不嫖娼不逛妓院,是个男人也要憋出毛病。”
女特务鄙视道:“那是洁身自好,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嘁。”男特务满脸不屑,“那是以前,现在呢?新娘子有身段有气质,张副处长有不摘,难道真能坐怀不乱,他又不是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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